安歪著腦袋睡得稀里嘩啦的情景。可憐?不知道那些被你呼嚕打擾的後排同學有多麼可憐。
“好伊夏,你最好了。一會我請你吃果凍補償!”
又來這招!
伊夏冷笑,安安啊安安,這招用了這麼多次,你以為還管用嗎?
“我要黃桃口味的。”雖然很識破了安安的招數,但是伊夏還是毫不猶豫得接了招。有便宜不佔天理難容!
“沒問題!只要伊夏不生氣就行。”安安豪氣的拍拍自己胸脯。
“不知道刖林和椰子有沒有遲到啊?”
“嗨,他們的導師又不像黑老大這麼可怕,遲到也沒關係啦!”安安羨慕的說。
“那倒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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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夏,我哥哥說下午要來唉!”午飯時安安嚼著飯菜口齒不清的說。
“你哥?你有哥哥?”伊夏驚訝的問。
“恩。下午你就可以見到啦!”
“哦。”伊夏專心對付盤子裡的飯菜,根本沒有細聽文安安在說什麼。
下午,美術課。天氣還沒有熱得嚇人,風和陽光都暖呼呼地讓人肢體發軟,陽光透過透明得過分的寬大窗戶玻璃照進來,可以看見灰塵在陽光下歡快的跳躍。文安安和伊夏捧著畫板對著前面擺著的雕畫素描。面前的小布魯特臉上線條堅毅,眼神閒散,猶如斧劈刀刻的五官恰倒好處,從鎖骨到肩背都體現男子的陽剛之美,額前的短髮似乎在暖風中飄揚起來。伊夏看著雕像:要是真的有人長這麼帥……
啪啪!有人敲了敲教室的窗玻璃,在夏日午後暖暖陽光薰陶下顯得微醉的人耳邊迴盪。對於已經沉醉在這樣閒懶氣氛裡的人來說,這突兀的聲音似乎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安靜被打破,有人惱怒的看了看窗外的不速之客。
窗外的美男子對惱怒的人歉意的笑笑,嘴角上揚了一個弧度,眾女生直覺得心裡某種東西被那有弧度的嘴角勾了勾,上升到了一個高度,讓人心神不寧氣血上湧,立即有女生暈到。
天!那個那個!可以讓人肢體融化的微笑。
安安看向窗外驚喜的叫:“哥!”說完拉著伊夏跑了出去。
“哎,我的畫。”伊夏驚叫著被文安安拖了出去。
“安安,你幹什麼啊?”到了門口伊夏不滿的擰著眉毛。
“哥哥。”安安衝那位美男甜甜的叫道。
哥哥?伊夏才注意到前面貌似有一個人。(伊夏:“沒半法,誰叫我近視400大度呢,還沒戴眼鏡。”)
“哥哥,你怎麼才來啊?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的同學兼死黨莫伊夏。”
摸一下?聽到這個名字,面前的美男本來完美上揚的嘴角抽了抽,拉出一個極為破壞形象的形狀。摸一下?我還踢一腳呢!面前這個兩眼迷濛還在左右張望根本不為自己帥氣打動的可愛女生,居然叫這樣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名字。
伊夏四處張望的目光收了回來,低下頭去,嘴角開始抽搐,雙手握地咯咯直響:想我伊夏也算是一容貌可人端莊大方的美少女,名字動聽。姓什麼不好,偏偏姓莫!姓莫也算了,幹嗎叫伊夏!叫莫伊夏是她這輩子最大的痛!所以伊夏在學校裡都填的是伊夏,大家也都以為她姓伊名夏。這個該死的文安安,幹嗎連名帶姓的介紹。
看著對面的人肩膀可疑的抖動,伊夏知道,她的一世英明——毀了!
“你好,我叫莫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