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又一尊正法明如來。
“你!”
聞得這話,何仙姑卻是面色數變,而後看向彌勒菩薩,神色不善道:“莫不是純陽之事,卻是與你佛門有關?”
“施主卻是說笑。”
彌勒菩薩聞言,微微一笑,而後搖了搖頭道:“純陽子師叔之事,乃是天定劫數,豈是我佛門所能干預?”
“哼!”
荷花聞言,卻是冷哼一聲道:“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等佛門最是下作,舌燦蓮花,迷惑眾生,你之所以阻我西去,恐怕早已有所圖謀。卻又要與此事撇開關係,當真是可笑之極,便是凡間所謂‘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放肆!”
聞得這話,彌勒卻是面色一變,雙目怒睜,一改往昔慈眉善目之形象,怒視荷花,一股狂暴的氣息從其身上散發而出,怒喝之聲如同天雷一般震響。
“噗!”
被那一身怒喝震得氣血浮動,更是被那彌勒身上氣勢如同鐵錘一般撞在胸口,荷花秀口當中卻是淌下些許鮮血,面色微白。卻是知曉來人道行精深,自家恐非敵手。
“南無阿彌陀佛!”
見得荷花受傷,彌勒菩薩卻是輕聲嘆息了一句,而後道:“施主又是何必?天道之下,純陽真人之劫數乃是天定,便是你此番前去又能阻止?況且我觀施主根骨驚奇,生具慧根,不若隨我上的靈山,待得大劫過後,保你一尊佛陀果位,還你的金身正果,就此超脫三界,豈不美哉?”
“恬不知恥!”
荷花聞言,卻是露出些許輕蔑之色,望向近前的彌勒菩薩,輕聲笑道:“道友莫不是以為我東土之人盡皆都是慈航、燃燈?”
“哎!”
聞得荷花之言,彌勒卻是輕聲嘆息,面上現出些許悲苦之色,而後道:“我西方靈山極樂世界,不入紅塵,不沾因果,又如何不好?”
“任憑你顛倒黑白。舌燦金蓮,荷花本是人教中人,豈會更改本心?道友如此白費心機。還不如做過一場。”
微微一笑,荷花卻是望向近旁的彌勒菩薩。雖然不不知曉對方真實身份,但卻直覺感到對方深不可測。很顯然,這應該是西方某位佛祖的三尸分神之一,否則怎能輕許一尊佛位?
“看來卻是要做過一場!”
微微嘆息一身,彌勒卻是望向荷花,神色一肅,萬道佛光顯化。寶相莊嚴,一尊巨大佛陀虛影顯化虛空當中,神色悲憫,散發著沖天波動。
“嗡!”
何仙姑見此。卻是神色一肅,自家道行淺薄,到得如今也不過才初登太乙,而對方卻是至少大羅境界,那般差距如較雲泥。
但如今身陷大陣當中。卻是由不得荷花不拼盡全力,殊死一搏。畢竟,之前在洛陽的感應,此時純陽子的狀態卻是萬分不好。
右手一揮,便見一道渾黃色光華從其掌心飛出。正是那極品先天靈寶土靈珠。原本乃是幽冥六道,后土平心至聖手中至寶,因為荷花轉劫所以賜下。
於六道輪迴當中,亦是土靈珠護住荷花元神,令其真靈不散陷入沉睡當中。如今荷花前生記憶覺醒,土靈珠自然顯化,護佑其身。
“土靈珠!”
見得荷花掌中之物,彌勒眼中卻是現出些許訝然之色,沒想到這荷花竟然能得這般緣法,能夠得到此等至寶。
“南無阿彌陀佛!”
輕聲誦了一句佛號,陣陣檀香飄散,無盡大道天音傳響,隱約間有無盡霞光閃爍。
“就這樣吧!”
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如同鐘磬之音,有一種莫名道韻,似乎能夠揮動天地大道,竟然使得整座大陣運轉微微一滯。
一道白色身影便這般悄然出現在大陣當中,眉分新月,鬢染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