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當今聖上曾揚言要將其招為駙馬,卻遭其婉拒。只說此生不慕功名,不攀富貴,直喜在那紅塵中玩耍,體會那紅塵俗世之極樂。”
一旁之人聞聲,卻是露出些許揶揄之色,似乎頗有些看輕。
“嘶!”
聞得這話,富商更是好奇不已,問道:“他竟敢違抗天子之命?不怕天威浩蕩?”
“怕?聖上可捨不得,有人曾聽聖上說過,此子才華蓋世,當世之相如。奈何自身不是武帝,不能讓靜虛如相如一般稱臣。”
旁人聞言,卻是嘆息起來,似乎皆在惋惜這原本前途無量的少年公子。
而一旁的富商見此,卻是毫不在意,眼中越是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低聲道:“這倒是奇人,若是有機會,一定要見識一番。”
一旁的紅孩兒,自然將眾人的話語聽得清清楚楚,眼中亦是露出感興趣的神色,輕聲道:“李靜虛?”
而後卻是朝向那馬車疾馳的背影望去,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洛河邊,一輛華美的馬車停靠在管道旁,三道人影正在水邊涼亭中歇息,正是那適才從洛陽城中飛奔而出李氏八代孫一行人。
卻見那李靜虛一身白色錦緞長褂,腰間繫著一條殷紅束腰,上掛著一塊青色玉佩,又有一塊白色玉闕,走起路來叮噹作響。
又是儀表堂堂,丰神俊朗,更有一絲出塵仙氣,恍若是修道日久的出家人一般。但其臉上帶著絲絲笑意卻又讓人覺得親切,一臉真誠宛如赤子一般。
而一旁的兩個女子,一著青衣,一著黃衫,皆是美貌非常,看上去倒是與那李靜虛頗為般配。且從三人眼中,並無那凡俗夫妻妾室那般隔閡感,有的更是三人那種惺惺相惜,相互依賴的和諧情趣。
“無情便休,往事易白頭,千杯酒平日月,百詩度春秋。”
一陣飄渺歌聲忽而傳來,令得正在涼亭中品酒的李靜虛微微愣神,而後轉頭朝向四周尋去,卻見一道人影正從遠處那洛河水面上,踏浪而行。腳下一隻小竹筏,卻並無那船槳撐杆,神異非常。
靜虛見此,眼中卻是閃過一絲訝然神色,見的那人頗為年少,看樣子似乎比自己尚且還要小上些許。氣度不凡,較之自家偶爾在深宮大內見得的那幾個仙人還要更甚。
當然,最好奇的是,一種淡淡的直覺,總覺得那在洛水之上作歌的少年竟然是朝向自己而來。
微微一愣,而後便見一道白影從身前劃過,一個人影便出現在自家身旁,徑自坐在了剩下的那個石凳上,端起一杯酒漿。
“這!”
李靜虛何曾見過這般不客氣的人物?便是那當今聖上,對待自己亦是客客氣氣,雖說是因為惜才之心。但眼前之人竟然不請自來,喝了自家的酒釀,倒是令得其露出幾分不敢相信的神色。
“好酒!”
紅孩兒一乾而盡,放下酒杯對著一旁的李靜虛望去,見得其呆滯的神色卻是咧嘴一笑。
“咳咳!”
李靜虛見此卻是回過神來,雖然有些責怪來人魯莽,但卻更好奇,這般人物,似乎令自家都覺得自慚形穢,卻是微微一笑,而後道:“兄臺真乃異人,不知方才所唱曲子是何人所作?又為何名?”
“哈哈!”
聞得這話,紅孩兒卻是笑了起來,而後深深的望了一眼李靜虛,而後開口道:“貧道火雲,此番卻是為了居士而來,那一首曲子名喚‘極樂’,不知可還中聽?”
“極樂?”
李靜虛眼中卻是閃過一絲訝色,而後似乎有所感悟一般,卻是口中反覆唸叨。
“相逢便是有緣,今日喝了居士的佳釀,貧道卻是無以為報,卻有幾般俗物要贈與居士。”
說著,紅孩兒取出幾樣東西,往那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