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度化信徒之時,時常用上這般手段,但卻是卻遠不如如今呂祖施展的魔道秘術來的霸烈。
“正法明師兄卻是太過擔心了!”
微微搖了搖頭,彌勒卻是一臉毫不在意的神色,在其看來,無論呂祖如何做,只要是幫助白牡丹,隻身逆天,自家所算計的便已然達成了。
“咦?”
忽而卻是感覺到了些許異樣,抬頭朝向東方天際望去,隱約間見得一道紅氣沖天而來,眉頭微皺,卻是掐指一算,而後面色稍變。
輕聲嘆道:“孽緣,可惜如今卻是不能讓你擾了我佛門算計。”
言罷,一道淡淡金光從其體內飛出,卻是化為一個青衣小和尚,眉目之間與彌勒微微有些神似,對著近旁眾人施了一禮,而後架起一道金光朝向東方而去。
一旁的觀自在等人見此,卻是露出些許若有所思的神色……
“咦?”
洪荒西域,某處秘境當中,一身黑氣縈繞的黑袍尊者卻是忽而有感,面上露出幾分訝然神色,而後望向東方西梁女國方向。
神色變幻不定,而後輕聲笑道:“想不到洪荒之人一向鄙夷我魔道,如今竟然有人主動求魔。”
言罷,眼中卻是露出幾分感興趣之色,而後化為一道烏光,朝向東邊而去……
南瞻部洲,巴蜀境內石筍山。
一個少年行走在下山的道上,腰間別著一把斧子,閃爍著五彩光華。行動敏捷,身姿矯健,如同猿猴一般,輕輕一躍便是十數丈開外。
面色紅潤,氣息均勻,顯然深諳內丹之道。身材高大,面板黝黑,眉目清秀,濃眉虎目,看上去卻是頗有些靈氣。面相之上更是與那華山三聖母以及天庭二郎神楊戩,有些相似。
正是那華山三聖母楊嬋,與那凡人劉彥昌所生之子劉沉香,只因被人教上仙張果老收為門下弟子,卻是被帶到張果老的洞天石筍山中修煉,到得如今已然五百載歲月。
當年的襁褓嬰孩,如今已然成長為一位翩翩少年,身材挺拔,氣度不凡,一身修為已然到達了太乙真仙之境,說起來卻是資質卓絕。
今時卻是奉得自家師尊,白蝙蝠張果老之命,下山相助東土人皇。以了封神功德。
五百年來,沉香卻是一直被關在山中,除了偶爾三聖母和劉彥昌等人會來探視。卻是極少得以下山,便是下山也就在巴蜀境內轉悠、遊歷。做些功德。
如今奉命下山,心中卻是歡喜異常,從此以後倒是海闊憑魚躍,只想著仗劍天涯,逍遙三界。要知道太清一脈講究清靜無為,而白蝙蝠張果老更是深受太上老君影響,學得幾分形似。
所以對於沉香的教導自然也是頗為嚴苛。每日裡晨練、晚練,講經說法自是不可缺少,青燈黃卷靜誦黃庭亦是必行之事。而修道之人,如同張果老那般境界。往往一個閉關就是數月甚是幾十年。
老師一閉關,山中就只有沉香一人,礙於師命卻是又不敢擅自下山。而劉沉香生性跳脫,一如那花果山猴子一般,這樣五百年下來。卻是深受其苦。就算石筍山乃是洞天福地,山中風景怡人,亦是早已看厭。
所以此番說到下山,卻是心中歡喜不已,就連往日裡早已看厭的山色。此時似乎也順眼起來,更是隱約有了些許眷戀之感。
心中卻是不住盤算著,要北上華山去探望父親母親,更是想要遠走西域,去看那名揚三界的“不夜城”。
“道友請留步!”
正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珠圓玉潤,似自九天外響起,隱約中有道韻傳響,異常悅耳。但卻令得劉沉香只感到寒毛直豎,瞬息間有一道寒意從足心升起,直透腦門。
心中卻是駭然不已,分明並未感受到絲毫的危險與殺機,但為何卻會感受到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