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島田君,說突圍撤退的人是你,現在說這是對方的陷阱的人又是你,我說你到底是什麼意見?按你的說法,我們撤也不好。不撤也不好,那我問你,我們到底是撤還是不撤?”對於島田夫的這種懷疑這懷疑那的立場,寬田彬感到很頭疼,所以他沒好氣的對島田夫說道。
“師團長閣下,我不是這個意思,撤退,那是肯定的,留在高雄市內,只有等死,但這條通道卻給我一種不安的感覺,我總覺得,這是支那人設下的陷阱。”島田夫說道。
“島田君啊,現在就算我們知道那是支那人設下的陷阱。我們也必須得去鑽,你要知道,我們已經沒有選擇了,強行突圍的話,根本就突不出去,我們只能從這條生命通道上撤退,反正到了東港鎮,我們就有機會折向北面,朝著中央山脈進軍。”寬田彬說道。
島田夫還想說些什麼,但他知道這個師團長的脾氣,他知道,現在自己如果再多廢話幾句的話,師團長一定會非常的氣惱,與其惹師團長生氣,還不如順著他得了,反正突圍是肯定的,現在,明知道去林園的路上可能有陷阱,那也顧不得了小為了生存,只有拼死一搏,運氣好的話,可以順利的到達東港鎮,和東港鎮上的部隊會合,然後向中央山脈進軍。運氣不好的話,那極有可能在去林園的路上遭遇中**隊,或者說被中**隊伏擊,那也只能說是天意了”二三意要讓他們高雄守軍宗蛋的話。那辦只能那樣……
“天照大神護佑我們吧,希望我們這次突圍能夠成功!”島田夫默默的祈禱著。
晚上舊點,守城的日軍開始悄悄的離開高雄城,朝著林園方向突圍,其實,在他們突圍的時候,一直密切關注著他們的第2方面軍立即開始行動起來,首先,衛立煌讓兩個騎兵師悄悄的跟著對方的撤退部隊,然後又命令臺灣兵團、第舊師和第刃師封鎖一的可能進入中央山脈的入口,堅決不能讓寬田彬的部隊進入大山。同時,隨著寬田彬的守城部隊一離開高雄,衛立煌就命令第勁師進駐高雄。暫且維持高雄城的治安和穩定,而其他部隊則追擊寬田彬的部隊。
一切安排好了之後,大家都按部就班的執行起總司令部下達的命令,隨著第2方面軍主力的調動起來,寬田彬的第臼師團以及高雄防衛隊開始按照第2方面軍的意圖撤退,他們一路如同喪家之大一般,向著林園鎮狂奔,雖然他們一直感覺到對方的部隊在跟蹤著他們,卻一直沒有跟對方的部隊發生戰鬥,這讓寬田彬感到十分的奇怪。
“島田君,這會不會是我們的錯覺啊?但這錯覺也太真實了,怎麼都感覺得到支那人在跟蹤我們“在監視著我們的行動啊!”寬田彬對他的參謀長島田夫大佐說道。
。師團長閣下,我也覺得很不自在啊,我現在有些害怕這種感覺,現在支那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隨時都有可能受到支那人的進攻,這種感覺非常強烈,師團長閣下,我覺得,我們似乎選擇錯了,不應該放棄高雄,向南撤退島田夫大佐說道。
“現在就算是後悔也已經來不及,我們從高雄一撤,支那人的部隊肯定已經開進高雄城內了,我們現在回去的話,只能是被支那人圍殲,還不如先到東港鎮,和守衛在東港鎮的那個大隊會合,然後再作計較寬田彬說道。
一行人快速行軍,很快來到了林園鎮,寬田彬要求部隊在林園鎮不做任何休整,連續急行軍到東港小日軍各部隊苦不堪言,但沒辦法,這是師團長的命令,沒人敢違抗小於是一群疲憊之師連續行軍,終於在。日早上6點半左右來到了東港,和東港的日軍會合。不過。此時的高雄守軍已經累得不行了,他們個個氣喘吁吁的趴在地上喘著氣,如果此時中**隊突然攻擊的話,估計這些人全都得完蛋。“小馬上,馬上組織起防禦來,如果支那人現在就發動進攻的話,我們全都得完蛋,快。快,一部分人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