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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丞相見狀,立刻站出來衝著侍衛道,“慢著慢著!”然後又跪倒在高階下,“聖上,臣以為臣等為朝臣,自是以天下先,天子先。聖上冊封本是私事,御史大人一時心急耳。梁氏之女,德才均淑,實是冊封的不二之選。”

丞相一出言,便有一群人跟著出列,齊聲道,“臣以為,梁氏之女,德才兼淑,實乃冊封不二之選。”

許昭平看著丞相滿意的笑了笑,“恩。如是,則放了御史大人。”

“謝聖上!”

“無事便散朝吧。”

“是。”

第十章

下了朝,御史憤憤不平的譴責丞相沒和他站在同一立場,“哎,丞相大人,您怎麼能沒諫就附議了呢!”

丞相拉著御史往宮門外走,面上都是喜色,“聖上願意納妃了是喜事不是?何必計較那麼多呢?聖上既是願意把那姑娘的身份告之我等,必是不想委屈了那姑娘,御史大人又何必耿耿於懷?”

“可……那女子做妃終究有傷風化呀!”御史一臉急切。

“聖上要捏造一個人的身份可是一點也不難啊,御史大人,莫要辜負了聖上的好心啊!”丞相頓了頓,衝著御史笑了笑,“至於,風化還不是全靠咱們這張嘴嗎?”

“那也不能……”御史話說了一半,突然停住了腳,關於梁氏之女的不妥,似乎全是流言所致,思及此,御史立刻眉開眼笑的衝著丞相一躬身,“小子受教了。”

“無礙,無礙!都是為天家做事。御史大人下朝後可得好好繁忙一番了!”

“一定一定!”

許昭平坐在車輦裡聽著太監彙報著丞相與御史的對話,不禁莞爾,丞相還是同以前那般是隻老狐狸,這番話本是該私下體己的,他竟是放在宮門裡說,擺明了是告訴重臣他的態度。嗯,這件事,應該能善了了。許昭平靠在車背,微微闔目,想歇歇了。可一不自覺的想到,待會要把聖旨宣讀給那人,她又有些興奮的睡不著。腦海中搖曳著那人的身影,許昭平不由得展顏,許是書裡說的,‘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便是這般圖景。

這一頭許昭平坐在車輦上前往乾宮,而另一頭,由冊封聖旨引起的鬧劇還沒止住。

呂綏德從君王說‘繞過去’那一剎,他就懂得他左右不了君王的想法。可左右不了君王,他還可以尋一個君王最信任的人哭訴,那樣便有希望變變君王的狂想。但大太監的無動於衷告訴他,他失策了。但他在看到梁明宇的剎那就重新找到了自己的信仰支撐。雖然自己的君主一定要冊封梁家的女兒,他卻可以透過樑明宇讓他的女兒無地自容。於是他直接在宮牆之內喝了一聲‘梁姓匹夫’。

而呂綏德的一句‘梁姓匹夫’讓剛剛從坤殿出來的梁宇明立馬醒了神。如此之語絕不應當出現在宮牆之內。但他還是望了一眼發出聲音的方向。只見呂綏德大學士與一太監在不遠處立著。雖然不呂大學士為何那般喚他,他還是快步移到了呂綏德的面前。

‘梁姓匹夫’一出,也讓梁瓊詩意識到了不遠處的呂大人對自己的敵意。

雖然過去的近二十年自己與呂大人被沒有過什麼交集,但呂綏德的名號對於她梁瓊詩來講卻是如雷貫耳。若是旁的時機遇到這位大儒,她定要上去討教一番,可如今無論身份地位還是時機都不太妥。只是,一個大儒如何會與自己交惡呢?

梁瓊詩眉頭輕蹙,莫不是因為今日自己進了宮?若是自己進了宮,那群衛道士定是不甘的。只是,她突然想到,‘梁姓匹夫’這個詞用來形容她必是十分不恰當的。但若是不是形容自己,這宮中那裡能尋得到另一個梁姓的人呢?梁瓊若推算了半天,若是自己,那便只能是自己的爹爹。可自己爹爹怎麼會在這裡呢?自己可是記得那日來宣旨讓她寫字的公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