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剛出手就長大,轉眼的真頭大小一樣,嘻著一張大嘴,噴著黃煙,向任邦國砸了過去。
“誰怕你,滿臉的邪氣,看刀!”說著任邦國的大鍘刀又出現了。
咣噹的一聲,兩人的法器交擊在一起,柳致知對達瓦錯拇說:“你法器帶了嗎?他們可是拼法器。”
“金剛橛沒有帶在身過,放在宿舍中,與一部經書放在一起,至於佛珠手鍊,喏!”達瓦錯拇將手腕揚起,衣服下垂,露出佛珠。
柳致知點點頭,他之所以沒有制止,就是想看看兩人的本事,兩人之間,法器各顯神通,劉陽河是錘口噴黃煙,下鍔靈動,想咬住對方,黃煙之中,似乎有一種妙用,不論人或物,一遇黃煙,便變得遲鈍,而他的錘卻不會慢,說是錘,不如叫骷髏頭更好聽一些。不過,劉陽河叫錘,於是便入鄉隨俗,柳致知也稱之為錘。
任邦國的鍘刀卻另一件寶物,化為丈許長,縱橫交錯,向對方橫斬而去,但一觸黃煙,似乎立刻變遲鈍,丈許長的刀光只剩下五尺不到。但黃煙之外,刀光又恢復原樣,兩個人倒是旗逢對手,誰也在知時間內拿不下誰。
柳致知對身邊的達瓦錯拇說:“你佛珠在身,自己護好自己,我將他們拆開。”
達瓦錯拇點點頭,說:“不用擔心,我會自己護好自己,上師你小心一些。”說完,手腕一振,一派佛光起,將自己罩住。
柳致知取出那本柄仿製的奧丁之刃,這是一柄細長的彎刀,一出手,空中似乎閃過一道厲閃,柳致知的身影化入刀光之中,整個身影消失不見,空中閃起一道長達數丈的電光,出現兩人之間,似亙古以來就在那裡,電光霍霍,將空域一分為二,兩人正在相持,忽然一道電光憑空產生,兩人吃了一驚,急忙收刃後撤,明顯不能與之抗衡,只一收手,確好達到的柳致知目的。
柳致知見兩人已分開,現出身來,說:“兩位道友,不打不相識,不如化干戈這玉帛,有什麼事,不可以坐下來談。”
劉陽河哼的一聲道:“這廝不問青紅皂白,不管是什麼人引發的幻境,伸手就打,我可不放心與他交朋友,說不定又為啥捱了一刀。”
他這一開口,任邦國也怒了:“我以為鬼屋之中,沒有什麼人,這裡是京城,誰知是你們所玩了花招,早知就不管你們,任鬼拖了你們。”
柳致知一見兩人不是一條路上,微微一皺眉,說:“這事大家都有錯,但錯不在事情大小,而在於你們的態度,京城之中,表面之下,也是有人所構成,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處理之法,不外乎大事化小,你們現在,倒是無事,想把事情化大,如果這樣,我就放手,讓你們爭個夠。”
說著,柳致知讓開了身體,劉陽河和任邦國又一次面對面。
64。 野外誰人探隱秘
柳致知將身體讓開,兩人反而一時愣住,這兩人一時氣憤,話自己不好聽,加上劉陽河這邊自認為三個,想借勢壓對方一把,誰知柳致知不埋他的帳,一時無法下手;而任邦國那邊卻正好相反,一時不好弱下氣勢,所以話才強硬,被柳致知這一軟硬不吃,頓時下不了臺,所以一時氣勢僵住。
柳致知見形勢有所改變,不能不出面,他雖不喜為人所要挾,但人在世間,難能如此順從心意,見兩人僵住,便又說到:“我們有時一時意氣,並非自己的心願,退一步海闊天空,不如坐下來談談,有些事情,一味追求打不能解決問題。”
任邦國開口說到:“道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就此告辭,後面有期。”說完,一個轉身,就此離開。他一開口說話,劉陽河聽到他說好意心領了,就要發火,但一聽後面的,又忍了下去。
任邦國的離開,讓劉陽河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友,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一時氣不過,讓你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