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做過這種事了,就算真的是個白痴也騙不到了吧?想到這裡,突然又覺得昶晝很可憐。不過是喜歡一個人而已,居然要被這麼多別有用心的人利用。
太后亦微微點了下頭,道:“怪不得皇上要那樣子帶回來,又安排住到麟瑞宮。你叫什麼?”
我依然跪坐在那裡,道:“金木樨。”
桂公公的尖嗓子又叫起來:“大膽奴婢,怎麼敢這樣對太后說話?”
太后抬了抬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淡淡笑道:“也是姓金,這倒巧。你多大了?”
我不知她到底想將我怎麼樣,這時只能有問有答。“二十五了。”
“也過了年少無知的年紀了。”太后的聲音突然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