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懷疑是有人想用你在永壽宮遇刺這件事情來做文章,所以母后的意思是先壓一壓,我也想先看看再說。”
我皺了一下眉,道:“這件事還有什麼特別的文章可做麼?”
昶晝沉著臉道:“單單你帶了袖箭去赴母后的壽宴就會有很多文章可以做。”
我一時語塞,輕咳了聲,還是忍不住低低分辯道:“我又沒想做什麼,不過是防身而已。”
昶晝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母后也沒有想要追究這件事。”
所以我收了這個人情,就必需要有所表示吧?我嘆了口氣,問:“那天想殺我的到底是什麼人?我根本沒能看清是什麼人就昏過去了。”
昶晝搖搖頭,道:“不知道。那天在場的人雖然不少,但是並沒有人直接看到你們。雖然說敢在那種地方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