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看著齊子羅手中冒著熱氣的鳥腿肉,那泛黃嬌嫩的樣子,十分誘人。
不過公孫冀文卻沒有那種興致來享受美食,他推開齊子羅的手,問道:
“你這是作甚?”
“看著那火紅的鳥比較奇怪,就想嚐嚐是什麼味道。”他說的很自然,公孫冀文站起來的也很自然。
像是這種無理取鬧,他能避開,則避開。
坐在火爐旁的齊子羅輕笑一聲,將那剛剛劃下來的鳥肉吃了,手按上桌子整個身子一翻轉,所有衣服隨著動作而飄的不成型,而一直手中的肉團,卻穩穩在手中拿著。
公孫冀文看著面前的無賴,又劃下一塊肉,舉在他的嘴邊,說道:
“你嚐嚐嘛!”
他卻板著臉,一動不動的看著齊子羅,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齊子羅動了動身子,將整條能過去的路,擋的嚴實,而苦於公孫冀文一丁點兒功夫都不會,所以他乾站著,面色慕肅。
齊子羅看著他的樣子,笑了笑將鳥肉品了品後,滿意的側過身子,那鳥肉被烤熟的特殊味道,倒有些不像肉香。
公孫冀文皺了皺眉頭,便大步朝著宇文柳兒的屋子走去,正當他要推門,肖榮卻攔著急道:
“先生這是作甚?聖君,聖君……”
他話說到一半,裡面突然一聲嚶嚀,肖榮便尷尬了一分。
公孫冀文未理他,一把抽起肖榮腰間的配劍,正想推開門,卻頓了下,小心將門開啟,又關上。
關門的那一剎那,看到齊子羅在不遠處抱著胳膊,好笑的看著他。
公孫冀文面色又沉了幾分,一進屋,正巧看到那**,而那床上的女人迷了心思,那男人卻一面幹著事兒,一面從掏著枕頭下方。
聽到有聲音走過來,他一下子扭頭,抽出枕頭下的匕首,便往宇文柳兒的脖子劃。
公孫冀文一急,又苦於不會武功,他將手中的劍狠狠的朝那男人後背扔去,男人吃痛的同時,從床上滾了下來。
他眼神略過床上的女人,一把將被子蓋上,朝著外面大喊道:
“肖榮!”
肖榮聽到聲音,一下子進來將那受傷男人制服,還未等要問,那男人朝著公孫冀文邪邪一笑,他暗叫不好,捏上他的臉的同時,男人已經咬了嘴裡的東西……
他看著地上的屍體,便扔下來那屍體的衣服,轉身衣角劃過那個男人的還有些紅潤的臉,說道:
“帶下去,好好查查。半個時辰之內,再找個乾淨的男人。”
“是!”
肖榮為那人蓋好衣裳,雖然不解剛剛發生了什麼,但還是將他帶了出去。
公孫冀文看著床上不停騷動的女人,潮紅的臉上還在糾結的眉毛,手在自己下方不停的動著,將被子抖動的一陣一陣的。
剛剛齊子羅兩次舉在自己面前那隻鳥肉的味道,他一個學醫學毒的,自然清楚那是什麼。
被烤熟的魅藥沒了作用,可是剛剛宇文柳兒逗過那鳥,鳥羽毛上不知何時被人撒的魅藥,便都到了她的身上。
這東西沾身一會兒,便有了作用,迷了心智。
齊子羅應該處理過這魅粉,所以烤鳥肉的時候,自己未沾身。
他看著床上的宇文柳兒痛苦模樣,眉頭又皺了幾分。
也是怪自己,弄了一隻紅色的鳥兒給宇文柳兒逗,而且那個男人也是自己找的,怎麼自己親自排查過得男人,也是兇險?
他沉思著,突然腦子裡想到了誰,眸子便陰沉著。
床上的女人紅著眼睛看著公孫冀文,她腦子裡就連面前的是誰,都看的不清。
她一下子坐起來,抱著公孫冀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