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白絹在馮丞相面前晃晃。
“你……你……你……”馮丞相瞪著那塊絲絹,臉色頓時呈死灰色,嘴角顫動著,隱約聽見他吐出的‘你’字。
“啊,想必丞相大人還記得這是您老親自手繪的貴國皇宮的詳細地圖吧?”咄咄逼人地說著。
“你……你……我……我……”在官場上拼搏五十餘年的丞相,現在既然變的是語無倫次起來。
是呀,他還有什麼說的呢?把柄被人家抓著。可他真是啞巴吃黃連呀……
那是幾年前的事了:有一天,突然一個商人把大批的金銀珠寶送到他府裡,並呈上水鏡國‘誠王爺’的密涵,原來他國的王爺拿貴重禮物來賄賂他,想換取皇宮的詳細地圖,他做為當時掌管吏部的重臣,對朝廷是絕對的忠心,所以毫不留情地‘賞’了那商人二十大板,並且把他連同他帶來的財寶掃地出門。
可當天晚上,他在睡夢中突然驚醒,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房裡有一個持劍的蒙面人,自己五十歲才生的寶貝兒子昏迷在地上,蒙面人的劍正放在自己唯一的兒子的脖子上。
他惟有就範,用皇宮的地圖來換取自己兒子的性命。
“丞相大人,您老也不必多慮,只要您幫在下辦好了此事,這地圖,在下雙手奉還。”雨銘寒小郡王見馮丞相不再說話,眼裡透出的絕望,奸詐的丟擲定心丸。
“此話當真?”馮丞相眼裡泛著‘希望’。
“啪!啪!”雨銘寒也不答話,擊了兩下掌,“進來!”下聲命令。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人影已經‘飄’到面前。
“馮丞相,需要勞駕您老引見的正是此人。”雨銘寒向驚愕的馮丞相‘很有禮’的介紹著,又轉身把手裡的地圖交給剛進來的人,“這個你拿著,只要你順利進入譽王府,就把它還給丞相大人,還有,在你沒進去之前,一定要寸步不離地好好‘保護’丞相大人。”並對那人交代著。
可奇怪的是,來人只是冷冷地接過,眼眉都沒掃一下剛才想方設法的幫他‘勸說’馮丞相的雨銘寒,更別說點頭哈腰地回話,好象完全都不買他的帳。
“丞相大人,在下告辭了。”雨銘寒說完是頭也不回的離去。
“雨郡王留步!”馮丞相突然站起身追出去,叫住他。
“怎麼?丞相大人想‘留下’在下?”雨銘寒回身,挑挑眉,嘲弄的看著馮丞相。
“不敢,不敢,老夫只想借問一下小郡王,前兩天鄙國的陛下遇刺,可是……”說道一半打住,言下之意就是問:是你們來刺殺我們陛下的嗎?
“哈哈哈哈!我看丞相大人還是不必‘關心’其他事情為好,安安心心過你的太平日子。哦,忘了告訴您了,在下已經安排好了,眼下譽王府正是‘用人’地時候,丞相大人您可別誤了這大好的引見‘機會’呀,越快辦好此事,就越快高枕無憂。留步留步,不必遠送,不必遠送,告辭,告辭!”是非常‘謙虛有禮’的再三辭行。
“……”
馮丞相失神地望著雨銘寒即將消失的身影,再轉頭看了一眼留下的那個依然一聲不吭卻異常冷靜的男子。
“來人,備轎!”他盯著地下沉思了許久,突然抬起頭向外高聲叫到,象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是呀,如果不想誅九族,就必須馬上拿回地圖毀屍滅跡呀。唉!一失足千古恨呀!
……
譽王府‘幽蘭軒’內。
剛用完午膳,因為前兩天小郡王經過他自找的‘好事’後,除了去參加了寧王爺的大婚外,就一直都躲在書房‘閉門思過’,對葉菱薇是避而敬之,連吃飯也不出來,看來他受的打擊不輕呀。小妮子落的清閒就在房裡冥思苦想。
小廝突然來敲門,說張總管帶了個新請的護衛來,還是馮丞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