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楞,“你是哪個隊的?”
“十一番隊。”
“十一番隊——!?”錯愕的神情更強烈了。隨後,還不待晝冬有什麼反應,射場從她手裡拿過一本雜誌,略帶莫名其妙的同情哀聲說:“這本雜誌我會交給我們隊長的,你去吧。”
啊?看著雜誌捏在他手裡,晝冬懵懵懂懂終於回過神道,“謝謝您。”
“不用謝,快去吧。” 射場滿臉的憐憫,說完這句話竟然還狀似無奈地拍拍她的肩,“唉~被分到十一番隊還真是——”也不把話說完,一轉身,提著酒罈拐出了街角。
眨眨眼,再眨眨眼……恩——這應該算是因禍得福?低頭瞅著剩餘的兩本雜誌,晝冬挑高一邊的眉毛,不知怎的心裡突然有種超~~不、爽、的感覺。
而且,完全不知道為什麼——
“辛苦你了。”
“您說的太嚴重了。那麼,在下告退。失禮了——”拉上木拉門,晝冬壓抑地吐出一口氣。
大步走出印有‘九’字圖樣的院門,舒心地一伸懶腰。
好!只剩下最後一個了。
掏出地圖滿意地覷著上面慘不忍睹的大洞,隨後發出巫婆般的詭異笑聲。地圖上此刻唯一倖免遇難的‘綠洲’正孤零零地躺在角落裡。晝冬心滿意足地收好地圖朝最後的目標走去。心情陡然飛躍——
浮竹大帥哥~我來也!
“那個——你好~”
嘰裡咕嚕……
“末西末西~”
嘰裡咕嚕……
“……HELLO~”
嘰裡咕嚕……
“啊泥呀塞喲~”
嘰裡咕嚕……
“——聾了嗎?”
“你才聾了!”
終於有反應了!晝冬滿臉黑線的站在一旁,這兩個大塊頭硬是堵在出入口侃大山,讓她進退間寸步難行。眼見‘十三’字樣的館邸就在跟前卻無法前行,這是多麼大的折磨啊~
“你到我們十三番隊有什麼事啊?一直叫一直叫煩死了——”
晝冬聽的快吐血了。怎麼這麼不講理呢?於是她硬推開門口的‘門神’,從夾縫中鑽進大門,並在院中回身道,“一直以為只有三姑六婆喜歡在大門口拉家常,沒想到十三番隊的人也有這嗜好。失敬、失敬~繼續,你們繼續,我就不打擾了——”說完,裝腔作勢的搖搖頭轉身離開。
怎料,身後的‘四叔八公’不想放過她,二人快步上前一把拽住晝冬的衣領,兇狠地嚷道,“你說什麼!?竟敢這麼說本大爺,看來大爺應該好好教教你對待上位時的禮節!”
也許是看慣了十一番隊的流氓面孔,對著眼前兩張鼻孔噴氣的醜臉反倒沒什麼感覺。這種等級的齜牙咧嘴歪棗臉根本無法與十一番隊相提並論。眼見他們的大臉越來越靠近,晝冬思忖該怎麼行動時,那廂已經有人跳出來英雄救‘美’了。
“喂!幹什麼、幹什麼~今天的打掃已經全部完成了嗎?晚上會來檢查的,聽到沒,還杵在這兒幹嗎,還不快去——”
“是!”‘門神’立刻丟下晝冬飛也似的離去,被他們猛推的力道向後倒了三步才定住身子,晝冬伸手拉直衣領撫平布料上的皺褶,待轉身時發現這人已經站在她背後了。晝冬拿著最後一本雜誌鞠躬道,“志波副隊長,這是本月的月刊。”
“好,辛苦你了。”志波海燕接過雜誌,爽朗地朝她一笑。頓時,晝冬心中打分牌上的數字啪啪跳上去好幾格。親切感油然而升。於是晝冬大著膽子問,“那個,浮竹隊長不在嗎?”
可能對她突如其來的問話產生了狐疑,但志波海燕還是回道,“最近隊長的身體很不好,在靜養。”
還真是藥罐子。“那,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