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眾人。
“你說什麼?”小樁仙太郎忍不住想衝上前為涅繭利不禮貌的言語爭辯,晝冬一把拉住他的手肘,“不要失禮。”
安撫好小樁後,晝冬用手伸手指著前方,“擋著我們的路了,涅繭利隊長。”
涅繭利生氣的瞪大燈泡似的眼,黑色畸形的臉透不出正常的神情,在十三番隊全體隊員不悅的注目下,死死瞪了晝冬半晌,隨即“哼”的一聲轉身朝背後叫罵,“還不快跟上來,一群豬玀,涅音夢,動作快點,真是蠢到家了——”
副隊長涅音夢在經過晝冬身邊時禮貌的點頭致意,然後毫無怨言的迅速跟了上去。
“來,我們走吧。”雖然即興節目不甚理想,但只要換個臺就行了。
“喂——這裡、這裡,這裡是我們十三番隊的保留席位。”就在眾人目瞪口呆的剎那,此人竟一臉無恙的跪坐在毯子上,悠閒自得的仿若出門踏青。
“隊長!?”虎徹清音第一個衝了上去,“您怎麼、怎麼會在這裡?您、您是怎麼知道的?”
“先別管那些了,來、來、來,大家坐啊,別客氣——”
敢情這浮竹十四郎當這裡是圓臺面了,晝冬疲倦的走上前,“不用這麼急,後面沒有人等著‘翻檯’。”
“啊?什麼?”
“啊,沒什麼,我是說終於輪到一天休假了。”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
“不……”請問,她能不能不說‘這是應該的。’!?
武藝切磋一開始就是十一番隊的示範表演,關於這點倒確實是合情合理,畢竟是護庭最強番隊,但是為什麼會有對手!?而且還是四番隊!?這不是找打嘛!?
後來聽小樁透露,這是抽籤的結果。今天一切表演和練習的兩方對手全都是山本老爺子事先抽好籤來安排的。換句話說,命由天定。
晝冬看著場上惡形惡狀的十一番隊隊員和抖得如篩子般連刀把都握不住的四番隊隊員悄悄嘆了口氣,說不上為什麼,現實總是殘酷的。
不用講,十一番隊自然是大獲全勝,哦,不是,應該說是佔盡風頭。晝冬掉轉目光朝更木劍八望去,誰知這位老兄對場上竟然一點也不在意。看來只要不是他自己上場砍,他就真的毫不上心。
可憐的十一番隊隊員,不,應該是可憐的四番隊隊員。
回頭又瞥向卯花烈,一百零一張溫柔寧靜的臉,一百零一副和善寬厚的脾氣。但是晝冬卻從來都不覺得卯花烈是那種任人宰割的弱者,往往越和善,爆發起來就越恐怖,所以隱藏的也就越深。
一如藍染。
“下一場,十三番隊上前,八番隊上前——”
聽到廣播裡叫到他們番隊,晝冬站起身朝準備上場的隊員鼓舞道,“加油!就按你們平時練習那樣就可以了。”
“是!”
待隊員全部上場後,晝冬才揣揣的坐回原來的地方,從姿勢來看彷彿隨時都會蹦起來。
“不用擔心,八番隊的水平和我們整體持平,不會有懸念的。”浮竹十四郎看晝冬如此緊張,不由得出口安慰。
聞言,晝冬的視線穿過場地掃到對面的八番隊,看到京樂春水嬉皮笑臉的搖手打招呼,還有伊勢七緒無奈的推著眼鏡。一旁的浮竹笑出聲,“看吧,京樂隊長也是這麼認為的。”
隨後,就見京樂春水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壺酒,剛想灌兩口就被七緒一把搶過倒在地上砸碎,接著是京樂泫然而泣的小媳婦臉,和七緒的後媽神態……
晝冬倍感奇趣的彎起嘴角,剛才的緊張頓時煙消雲散。
待所有番隊演示完畢,晝冬狐疑的問,“二番隊怎麼沒有上場?”其實她剛剛在想一個問題,護庭一共有十三個番隊,如果除以二怎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