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第一個被吹跑。果不其然,等晝冬再抬頭的時候,黑崎一護已經大咧咧地站在刑具架上了,輕輕鬆鬆的擋下據說有一百把斬魄刀能量的雙極。
下一秒,不待眾人回神,剛退後瞄準距離準備再次進攻的火鳥被從下而上的繩子綁住脖子無法動彈。山本總隊長的阻攔指令與雙極的潰散幾乎同時生效,劇烈的狂風湧向四面八方,火鳥被瞬間灰飛湮滅,在四楓院家的靈具前脆弱的就像火柴一般。
因為距離過遠,一護與露琪亞的對話下面聽不到,不過右側漸有一人撕殺上來,下盤有些虛浮,而且還喘著粗氣。來人是阿散井戀次。如同設想的那樣,露琪亞被投手一護投出一記超強直球,捕手戀次被重力加速度撩倒滾出老遠。謾罵、高嚷平地而起,須臾,戀次抱起露琪亞拔腿就跑。
現場的副隊長紛紛出動阻攔逃犯,山本老爺子追隨京樂、浮竹還有七緒離開。因為真火沒有跟來,沒人供她使喚,所以晝冬樂的無事站在一旁發呆。幾個副隊長被瞬步趕上的一護三下五除二的踢飛,副隊長們先前始解的斬魄刀根本就沒派上用場。
晝冬見狀握了握拳頭,眼角瞥見朽木白哉拔刀以瞬步迎上黑崎一護,兩人抬手就是重重的一砍……
“姐姐!”清音見勇音被人擊昏,急忙想上前檢視,晝冬一個閃身重拳擊向她的肚子,扶住軟倒身軀的同時提腳踢向近身而來的樁太郎。接著想託手讓昏迷的兩人平躺在地,剛有所動作,一個身影迅速襲來,強烈的衝撞使兩人飛落懸崖。
半空中,來人扯掉蒙臉的布巾,灑脫的笑容豁然出現。晝冬無奈的說:“我們見面的方式總是那麼特殊。堂姐是回來探親嗎?”
“真是,你的臺詞也是十年如一日的無聊啊。”此話一出,夜一與晝冬心有靈犀的相視而笑。
在崖底的樹林裡,晝冬見到了跟著夜一一起來的前輩…碎蜂。一身黑色勁裝的碎蜂心滿意足的跟在夜一身後,一如百年前的乖順與崇拜,原本刻骨的不甘與憤恨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來不管到哪裡,就算圍繞周身的耀眼光環被拿去,夜一就是夜一,這是她獨特的個人魅力。
“現在這情況算怎麼回事?你把我拉下來是什麼意思?有話說嗎?”終於耐不住沉默,晝冬決定先發制人。
“你能不能去照看一下跟著一護一起來的那群孩子?”
其實不用她照看了,更木劍八是個很強的保鏢,不過又不好理直氣壯的對夜一明說,於是晝冬點點頭,“好吧,我這就去。”說完,稍有遲疑的問,“你把我拉下來就是為了這個?”
“是啊!”夜一很正經的頜首,“你什麼都不做的在上面看戲,目標也太大了,適時的跑腿是很重要的擺脫嫌疑的手段。”
晝冬無奈的翻著白眼,她有做好不好。胡亂招了招手轉身就走,身後的夜一突然叫住她,“浦原的信你收到了?你知道——”話語忽然扼斷。
腳步微凝,眨眼間,晝冬朝身後擺了下手,快步離去。
更木劍八更木劍八更木劍八更木劍八更木劍八……
說實在的,在偌大的靜靈廷裡,找一群路痴帶領亂躥的人是很具考驗性質的。方向雜亂、不分東南、甚至連左右都不清晰,就算有目標也無濟於事。跑了很長時間,找了諸多地方,終於在一塊大空地看到了東仙要的卍解·閻魔蟋蟀。
好大的黑色燈籠啊﹋湊近了看還真夠巨型的,在黑色燈籠附近徘徊了一會,發現狛村左陣戴著他的遮面斗笠矗立在一百米外,似乎在等待戰鬥結果。晝冬為了避免麻煩,沒有靠近。她順著右手方向疾行,掠過正打的激烈、完全顧不上她的檜佐木修兵和綾賴川弓親。
幾個起落,輕盈落地,晝冬最終在去雙極的正確通道上趕上了目標。
被攔截的眾人先是一驚,表情唰的異常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