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線怯弱。
“幹嗎!?”晝冬抬起佈滿血絲的眼,惡狠狠的一字一句道,“是!您、有、什、麼、吩、咐?”
“呵呵~~~”夜一窒了窒,明顯氣血不足,“這裡還有客人在,所以你看……”
客人!?晝冬聽聞怔了一下,“什麼客——”話語倏地扼住,被砸爛一半的門扉正可憐的左右搖擺,一來一去的擺動間,一張臉在不遠處若隱若現。
啊!晝冬張嘴無聲地叫了一下。
腳下一個不穩,滑到了身下人的鼻樑,“啊——”浦原的有聲叫喊響徹耳際。
晝冬撓撓前額,哎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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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同志們的留言,真是謝謝了,我已經去看過醫生了。不是什麼恐怖疾病,是接觸性皮炎,也就是過敏,只不過我發的比較嚴重而已。
臉基本上已經不怎麼腫了,還有一點點。不過這癢實在難受,尤其是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尤其厲害,我又不敢去抓,這罪受的我著實鬱悶。
好啦!我要說的是,以後的更新會比較正常,不會拖的太厲害。
謝謝大家的關心,我會努力把這坑填平的。謝謝!
人怎麼到得那麼齊!?
晝冬怔了三秒,‘嗒、嗒、嗒’,腳比腦子轉的快,抽腿向後,奪門。
“嗙”,一聲巨響,晝冬無底投地呈狗吃屎狀,狠狠摔趴在門邊。顫巍巍的爬起來,捂住幾乎被砸平的鼻翼,吸吸鼻孔,她回頭咒罵,“你幹什麼!?想要摔死我啊!”
狠命抱住晝冬大腿的甚太頰邊流出冷汗,他虛弱的囁嚅,“不要怪我,不是我想抓的,是店長讓我這麼做的。”孬種萬分的出賣背後主謀,與平常囂張異常的姿態宛若兩人。
先前被晝冬踩踏的幾乎喪命之人此刻已緩過勁來,浦原摸過手邊缺胳膊少腿的扇子惋惜,開口道,“你跑什麼呀,真是。”
“你說我跑什麼?”拎住浦原的領口,晝冬在他耳邊小聲低語,拼命讓小心翼翼的目光不朝那邊望去。
“鐵齋——”浦原打了個響指,人高馬大的握菱鐵齋立刻上前輕鬆提起晝冬,並朝屋內而去。
“喂!你幹什麼?”踩不著地的雙腿在空中蹬了蹬,晝冬氣急敗壞的叫嚷,“幹什麼!?快把我放下來。喂!”
猶如娃娃一樣被人擺佈,晝冬反抗不成被鐵齋順利塞到一塊坐墊上。晝冬自始自終不敢抬頭,不停拿手扣挖矮几上的木紋來分散注意,鴕鳥萬分。
“呵呵~~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們就好好談談吧。”浦原在門邊微笑,不斷扇著骨架比紙多的扇面,儼然一個愛好扇風的變態。
誰跟你是一家人!晝冬不屑的抗議,嘴裡無聲地唧唧歪歪,左顧右盼中就是不肯正視面前坐著的人,彷彿畏懼洪水猛獸般駭人。
“我們是很識相的,嘿嘿——”嬉皮笑臉的拉上門。一時間,小小的房間內悄無聲息。
木頭矮几上的滑痕聲此刻聽來猶為明顯,一道、兩道、三道……唉~~好尷尬,怎麼辦?拿什麼當開場白?
‘嗒’,茶杯落在几案上輕輕敲磕出清脆的聲音,晝冬心裡猛地一跳。好傢伙,還有心思品茗。難道,難道情況沒有預料的那樣糟糕,這麼說是她多慮了嘍?
樂觀的情緒瞬間佔領高地,晝冬這下來了精神了,她心情愉悅的抬臉朝那方看去,可下一秒,暢通無阻的中樞神經差點停止運作,她經不住對方的眼神當場‘斃命’。
害怕的咬住手指,晝冬噴淚思忖:這下麻煩大了。這人完全就是一副準備把她生吞活剝的眼神,原來好整以暇、擺好姿勢的生氣更讓人膽戰心驚。
頭低的更低了,扣挖的動作更大了,膽小的心思卻漲浮偏大,超出警戒線了。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