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都寫在那張臉上了,要不然,看到她時也不會露出那麼怨懟失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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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蓁寧回到自己車上,忿忿地拿下墨鏡,丟在旁邊的副駕駛座上。
她只聽說鬱紹庭來首都了,為什麼,那個女人陰魂不散地,鬱紹庭走到哪兒也跟到哪兒。
夏瀾的電話打來:“你不在家裡,又跑哪兒去了?是不是又去找鬱紹庭了?!”
“……”徐蓁寧不敢說自己在大院,隨口謅了一個地點。
夏瀾的聲音變得嚴厲:“你少糊弄我,鬱紹庭一來首都,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湊上去?”
“我就是想來看看他,又不做什麼。”
“你馬上給我回家。”夏瀾冷著聲命令:“不準再去找他,除非,你還嫌自己不夠丟徐家的臉。”
徐蓁寧氣憤:“你整天就知道徐家、徐家,我喜歡鬱紹庭,有什麼錯?況且,我本來就不是徐家的孩子。”
“徐蓁寧,你真的是腦子不清楚!”
徐蓁寧聽著“啪嗒”一聲,那頭,掛了電話,她握著手機卻平復不了心底的不忿和委屈。
發動車子,她沒有聽夏瀾的話回別墅,而是掉頭,去了徐老所在的那家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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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紹庭辦完事回來,白筱已經吃過午飯,兩人收拾了一下就前往機場。
在去機場的路上,白筱覺得出於禮貌,還是給鬱戰明打了個電話。
鬱紹庭其實沒有這個打算,但因為白筱要求,他還是撥了鬱戰明的電話,把手機遞給白筱。
那邊,鬱戰明一聽說他們已經去機場,不太高興,粗聲粗氣地說了兩句就把電話給掛了。
白筱握著手機,說:“你爸爸,好像不希望我們出國。”
“他以前還想把我一腳踢到國外,眼不見為淨,最好我永遠都別出現在他的面前。”
鬱紹庭攬過她的腰,他們沒讓家裡的勤務兵開車送,而是在大院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
白筱仰頭,看著他稜角立體的五官,他這句話,帶著玩笑的意味,她想起保姆說的關於他的那些事,忍不住好奇,問道:“我很好奇,你以前是個怎麼樣的人?”
“想知道?”鬱紹庭低頭看著她。
白筱預設,她是想了解,在沒認識她之前,二十出頭的鬱紹庭,會是怎麼樣鮮衣怒馬的一個男人。
鬱紹庭笑了笑,過了會兒,他看著外面,說:“機場到了。”
這個話題,就這麼被揭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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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豐城,白筱對此次首都之行,感覺就像是一場夢,往返之快,超出了她原先的預料。
包括徐家那邊,都沒有她想象中的難纏。
鬱景希在又一次被拋棄後,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在大院住了整整兩天,等到第三天晚上,還不見人來接自己,又氣憤又委屈,自己上樓收拾好行李,讓勤務兵送著回沁園去了。
拖著小行李箱,揹著大書包,回到沁園,一進屋看到餐廳裡吃飯的夫妻倆,心酸得要掉眼淚。
其實白筱是想去接兒子的,但鬱紹庭以鬱老太太想念孫子為由阻止了她,並且告訴她,小傢伙在大院住的很開心,白筱不疑有他,就這樣,跟鬱紹庭過了幾天兩人世界。
為了再次表示憤懣,鬱景希回到自己的臥室,開始絕食,裹著被子,不搭理任何人。
結果,還真的沒有人來搭理他。
鬱景希從床上爬起來,掀了被子,亂糟糟的頭髮,揉了揉眼睛,趿著拖鞋從房間出去。
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