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強,不需顧及什麼,直接動手,如果實力不強,就想辦法。無論做什麼,不要留下把柄,也不要讓對方有翻身的機會。”米納的經驗是在傭兵團幾十年,經歷血淚教訓得出的,雖然他人看著溫和,實際手上的血也不少。
班布乖乖點頭:“好的,我明白了。”
他們遇到綁架尾隨事件後,米蘭作為“一家之長”,在海格力斯號上開會討論時,曾經給始作俑者傳送了警告,但似乎對方的下屬並沒有得到明確的指令,依然暗中蹦躂,打算找麻煩。
原因很簡單,部下是用來給上級頂缸的,當上面進行暗示後,部下做成功了,是上級指揮得當,部下失敗了,就被推出去當替罪羊。
備註——這種方法屬於丟卒保帥,容易增加其他下屬的不安感,不建議使用,除非有什麼內幕。
班布對內幕興趣不大,他只知道對方那個大人物雖然明著收手,暗中,他的下屬還蹦躂得很歡。
直接打回去?打到沒有反抗之力?班布想了想,依然用自己簡單粗暴的方式,直接燒了對方星網頭盔和光腦。
沒有星網頭盔的支援,那個不起眼的黑髮男人身影瞬間消失。
當然,後來他每次登入這個號碼,星網頭盔和光腦就燒燬一次,換了新身份才解決問題,不過這個舊身份的所有聯絡資訊,以及資料資料夾和資產賬號統統無法使用,而已。
班布處理完畢,這才將注意力拉回來,發現面前的盤子裡擺著好大兩塊芝士焗飯,媽祖里拉芝士和車打芝士混合在一起,有幾處焦黃色,烘烤得香氣四溢。“謝謝。”他知道這是米納和米蘭分給他的。
米蘭笑眯眯:“吃吧。”說著,伸手揉了一把他頭毛。
班布投桃報李地把大蝦分給哥哥,把牛排插給爸爸。
米納也笑眯眯:“這是感謝我們的班布,給爸爸守門。”
他和米蘭剛才在聊著後勤醫院的話題,對於亂收費情況,米納也哭笑不得。米蘭向來都不會掩蓋班布的豐功偉績,因此米納就知道了班布不讓疑似傳染病毒攜帶者進門的事。
米納並不清楚自己能夠出院,完全是米蘭對蘇越施壓的結果,但米蘭並沒有向他隱瞞蘇越的意圖,米納嘆口氣:“傭兵工會上面也不好做。”
但上面不好做,並不是他們這些傭兵就要冒生命危險的理由。這次他僥倖活著,而他的同隊兄弟有十數人,在那一次偷襲中徹底長眠。見多了生死,不代表無動於衷,他對於兄弟們無意義的死亡,當然憤怒。
“我會和團長徹談此事。”他們被強制徵召,流血流汗,還不能有安全的後勤保障,太寒心了。
——如果他知道,這件事自始至終都是傭兵工會和聯邦聯合起來自導自演,又會作出怎樣的行動呢?
班布好奇,但不多話。真相掩蓋不住,他有機會看到。
不過想起米納說過的要反擊,不要給對方翻身機會……班布果斷連線海格力斯:“我們怎麼處理蘇越?”
“處理蘇越?為什麼啦為什麼?”
“蘇越要利用米蘭,也要利用爸爸。我作為家庭成員,有義務作出反擊。”
“班布你的中立原則呢原則呢?”
“家庭成員要履行義務,符合觀察者滲透社會的做法。”班布回答,“而且,影響歷史發展的可能性是十萬分之一,可以忽略。最多的可能性是延緩歷史程序,機率是百分之七十,其中十年以內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十年很短,並不足以對這個社會產生天翻地覆的影響。”
“好吧,好吧,你說了算啦你說了算。”海格力斯說著,再次穿上一身三件套,做參謀狀建議,“對人類最重的懲罰,是對方看重什麼,你就把它奪走啦奪走。如果不想被人發現,就偽裝成大家公認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