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軌的人類把手放在你要害真的可以?
面前這隻肉蜥怎麼感覺呆呆的?
米蘭沒動。
卡斯催促:“放上來,揉揉。”
雖然現在他的腦袋很光滑沒有一根頭髮,但他很懷念米蘭的頭毛揉搓,這個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米蘭呆了,伸手過去在卡斯兩眼之間劃拉了幾下,還撓了撓:“這樣可以?”
卡斯眯著眼睛,想了一會,搖頭:“感覺完全不對。”
當然完全不對,充滿愛意和小心試探,怎麼可能一樣的手感。
“嗯?”米蘭收回手,也眯起眼睛,“什麼感覺。”
卡斯遺憾地盯著米蘭的手,沒回答。
他以為自己能剋制住,結果發現這東西竟然是上癮的。
——再上癮,這也是最後一次了。
卡斯沉默著,沉默著,過了一陣,才說:“走吧。”
說完,他拿過一隻簍子放在米蘭跟前:“你進去。”
米蘭看看卡斯,又看看簍子,這隻簍子是全新的,裡面還墊著非常乾淨的織物,散發淡淡清香。
“卡斯,你吃過他麼?”米蘭沒有跳進簍子,拿著空間鈕直接問,“他被你們吃掉了,儘管在你們眼裡,我們只是食物,而你現在又救了我……為什麼?”
卡斯果斷說:“沒有那個人,我也沒吃。”
“這枚空間鈕裡面的東西又是怎麼來的?”
連同空間鈕一起,都是我剛才做出來的。卡斯在心裡回答,但表面上,他只有沉默。
沉默狀態被外面肉蜥說話聲所打破。
“卡斯,我來看你了嘶嘶!”
米蘭二話不說立刻跳進簍子,卡斯順手把簍子往桌子底下一塞。
伊本樹走進來:“你今天沒有上班,病了麼嘶嘶?”
卡斯淡定:“今天沒有胃口,明天我會去上班嘶嘶。”
伊本樹給了卡斯一肘子:“你不會因為吃了那頭生病的無尾豬才病了吧?”
“沒有吃嘶嘶。”
“真的把他人道毀滅了嘶嘶?”
“也沒有嘶嘶。”
伊本樹尾巴尖正好掃到桌子底下,隨手就把簍子拽了出來,不敢置信地叫道:“這是昨天那頭病豬?你給他套上外殼了嘶嘶?”外殼指的是衣服。
卡斯緊緊盯著對方一舉一動,回答:“嗯。”
伊本樹拿爪子去戳米蘭的助視鏡:“這是最新醫療裝置嗎?不愧是我們最好的獸醫,這頭豬恢復健康,我們就可以吃了嘶嘶。”
“吃”這個詞米蘭完全聽得懂,裝睡的他心裡咯噔一下,剛才氣氛太不同尋常,他竟然完全忘記了卡斯也吃人的!
卡斯猶豫:“嗯……”當著米蘭的面吃人肉,或者把米蘭做成一盤菜?
“我妹妹煮的無尾豬熱湯非常可口呢!”伊本樹一下子把米蘭提起來,很輕鬆劃開米蘭的衣服以檢視肉質,“正好卡斯你沒胃口,讓她幫你燉湯吧嘶嘶!”
他和大部分肉蜥一樣,對於食材並不會掌握恰到好處的力道,這一爪子下去,米蘭衣服碎成四五條,面板也劃出了白印。
卡斯立刻伸爪把米蘭從伊本舞手裡拿過來,同時回答:“要帶他出去放風。”
“你還真養寵物啊?可是無尾豬的視力在晚上很差……等等!”伊本樹一把拉住卡斯,“你竟然把他項圈摘掉了嘶嘶!”
他終於看清米蘭脖子上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嗯?”
伊本樹伸手揪住米蘭的兩條大腿根,把人倒提:“很危險!他是野生兇猛種!我沒帶著束縛項圈,先把他控制住嘶嘶!”
——所謂“控制住”的意思,就是直接折斷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