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新開不到兩年,洪門如今風頭正盛,仙樂斯也隱隱要壓老牌百樂門一頭了。
前兩個月杜五外出救了個女子,名叫梁音,顏色好倒是不出奇,難得是一把好嗓子,真真是繞樑三日餘音不絕,這女子說自個失了記憶,雖來路不明,但有一手編歌排舞的好本事,洋文也是精通,洋曲兒唱起來雖然聽不懂,但也不難聽。
杜五觀察了一斷時間發現確實是沒有什麼手頭功夫的弱女子,便也放心的留下她,交給仙樂斯的領班好生調(教)一番,準備捧成個頭牌歌姬。
國人雖然覺得歌女舞女是下九流的玩意,但耐不住洋鬼子愛捧她們臭腳,覺得她們都是那天空中閃亮的維納斯,當然,洋人這般杜五爺更高興,培養好了,閃亮亮一顆搖錢樹啊。
林少帥難得來一趟,忙讓人去叫梁音準備獻首唱。
他們到的時候,天色已經全暗了下來,十里洋場的霓虹燈閃爍著,靡靡音曲交疊入耳。
進了仙樂斯,杜五領著林白白往最前頭的位上去,圓桌闊椅都是西式的,柱子牆壁都漆了金,明明滅滅的燈光閃爍著,既富麗堂皇,又曖昧纏綿。
林白白入了座,把手套摘下來擱在桌上,翹著二郎腿,斜睨了一眼杜五。
杜五呵呵一笑,招了招手。
一個黑小西裝的男人一熘跑過來:“五爺。”
“叫梁音準備出場,今兒來了貴客,趕緊伺候好了!”
小西裝男人一熘跑來,不多時,靡靡疊疊的聲樂就停了,場面瞬間清淨不已,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穿著小旗袍,身姿妙曼,領上的扣子卻扣得整整齊齊,不露一絲春(光),走路的姿態也是端莊得體,沒有混跡歡場的浪蕩輕浮,反倒是猶如大家閨秀一般端莊優雅。
她伸手輕扶了一下動圈麥克風,笑意盈盈的開口,語句如同跟老友敘舊般熟稔:“仙樂斯開張也有兩年多了,有這般的繁華熱鬧離不開諸位先生女士的支援,當然,與咱們仙樂斯的優秀小姐們也是分不開的,前些時候,仙樂斯來了個妙人兒,香大班我好生教了教,如今領出來給大家見個面,望大家多多捧場。”
說罷她看向林白白的位置:“那位小姐知道今兒這來了個貴客,特特獻歌一首,希望貴客滿意,下面,讓我們有請梁音小姐!”
底下的賓客想來多數是認得這個香大班的,你一言,我一語,嬉笑討論著。
香大班施施然下了舞臺,臺上的燈光瞬間全暗,合攏的帷幕緩緩拉開,一束明亮白光打在舞臺中央,舞臺中央,一個少女披著過腰長卷發,頭上帶著花環,身著輕盈修身魚尾蕾絲紗裙,朱唇輕啟,冉冉開唱。
在悠揚的小提琴和清幽的鋼琴伴奏下,少女的歌聲猶如林間小鳥,輕盈靈動喜悅和平。
她唱的是一首洋文歌曲,是她特地改編過的,配樂輕緩而悠揚。在場的夏國人多數是聽不懂洋文的,只能聽個曲兒,倒是也歡快不難聽,因為怕自己聽不懂被別人笑話,各個搖頭晃腦,彷彿自己聽懂了似的。
倒是舞廳旁邊的幾桌洋人各個聽得雙目泛光,眼淚鼻涕嘩啦啦的流,引得旁人頻頻側目,國人的情緒多數都是內斂含蓄的,講究個流血不流淚,看到一群三大五粗的洋鬼子們或抱頭痛哭,或低頭啜泣,或淚盈與睫,悲傷得如同死了爹媽,感覺還是挺……微妙的。
畢竟這小姑娘唱得雖然聽不懂,但也不至於難聽到哭不是?一個個大男人至於聽個曲兒哭成那樣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14個任務 總有刁民想刷我(五)
梁音唱的是後世的一首洋文歌,歌詞內容悲傷而悽慘,講述了一個人被槍殺,懷念他的人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