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出一付連自己也不相信的樣子,小豹子還故意的用又手捶了幾下腦袋,然後他歉然的望了“賭尊”黃千一眼。
有太多的意外感覺,“賭尊”黃千愕了一下,彷彿明白了一些,他笑了笑沒表示什麼,這倒令小豹子不由得心腔一緊,趕忙避開目光轉向對面的蘋兒。
他看到一顆晶瑩的淚珠滑落過她那蘋果也似的臉頰。
他知道那是喜極而泣的眼淚,也突然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有什麼事情比得上一顆“喜悅”的眼淚來得珍貴呢?
蘋兒也在一楞之後望向小豹子,起先她眼中有種幸災樂禍的眼波,然後她看到小豹子那種湛然的眼神。
漸漸地那種幸災樂禍的眼波消失了,繼之而起的是一種迷偶不解的疑惑,最後竟變成了一種感激,一種心領神會由衷的感激。
“該你了。”一攤手,聳了聳肩,小豹子做出一個無奈的作道。
人和人之間,有時候用不著交談,彼此就可從對方的眼裡相互瞭解。
蘋兒什麼也沒說,但小豹子已從她眼神“聽”到了太多太多她要說的話。
顫抖的拿起裝滿股子的皮筒,蘋兒有點抑止不住的搖動它。
“嗨,最好你也抖出個五點來。”
小豹子的話一說完,賭檯一側的佐佐木驀然吼道:“小潑皮,你如果再出一聲,我將敲掉你嘴裡所有的牙齒。”
也難怪佐佐木會生氣發怒,就連“六粒骰”的人也意會到小豹子這時候出聲,使的是老套一招,“攻心為上”。
“喂,你這番邦來的傢伙,你可要搞清楚,這一切可是你們先使出來的。”古塘隔著桌子,打抱不平的對著佐佐木亦開吼道。
“怎麼著?莫非只許州官放火,就不許百姓點燈?”關竣也幫上了腔。
“你們……你們是不是輸不起?”佐佐木站了起身。
“笑話,誰輸不起,誰心裡有數。何況就算你們這一擲就算贏了,也是打平而已。”古塘嗤然反唇道。
“黃千——”佐佐木怒吼一聲道:“你站起來,我要你站起來說話。”
“賭尊”黃千站了起來,他用手製止了己方衝動的各人,然後道:“大家靜一靜,讓賭局繼續下去。”
當眾人情緒平定下來後,佐佐木方悻悻道:“蘋兒,鎮定點,你不要中了那小子的計。”
小豹子可真會演戲。
他之所以這麼做,無非讓人相信自己剛才的失手絕非有意。
他了解人的心理,也知道經過這一攪和就算有人對他的失手啟了疑竇,也會認為是一樁“意外”。
現在他閉上了嘴,並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正格的,他心裡可還真怕蘋兒會體會不出自己的苦心,一個不留神真的出個差錯。
好在他的顧慮是多餘。
因為當蘋兒擲出的骰子,個個俱是“六點”朝上。
露出一個微笑,小豹子發覺她竟然失去了看自己一眼的勇氣。
“第三擲,女方勝——”佐佐木的聲音這一回可比上一回大了數倍。
“賭尊”黃千在佐佐木尖著嗓門吆喝完後,他站了起來。
他上前數步朗聲道:“佐佐木先生,我認為這場賭局到這為止,第一、孩子們的體力有限。第二、時間已晚,閣下如有興趣,我們不妨明日再戰,你認為如何?”
“不行,我們事先已約定好,不管如何今天一定要分出輸贏。我的女兒我知道,她有足夠的體力。”佐佐木斷然拒絕道。
“是嗎?老夫倒發覺她有些不勝負荷呢?我看你最好問問她。”“賭尊”黃千提醒道。
有點不信,佐佐木卻走到蘋兒身旁“鞏哩咕嚕”的用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