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監始終低著頭,聽夜蒼冥開口,便抬頭飛快的看了一眼端王夜長祐,隨即像是受了驚一般再次垂下了眼。
“奴才看見……有好些個侍衛壓在端王的身上……”
譁——
現場瞬間都炸了。
他們聽到了什麼?
那太監說,端王被好些個侍衛壓在身上?
是他們想的那樣嗎?端王他……當真有斷袖之癖?
一時間,御花園眾人的臉色各異的看著端王。
夜長祐也沒有想到那太監會這樣說,一時間有些怔愣。
而很快他感覺到了眾人看著他的各異的目光,臉色瞬間就鐵青了,咬牙啟齒的瞪向那太監,“你說什麼?”
那眼神,簡直要殺人一般。
太監驚恐跪地,“端王爺,奴才句句話屬實,奴才當時正巧路過,便見您王府的侍衛壓在您的身上,你們全都不知因何暈了過去,等那些侍衛被挪開時,王爺您似乎已經受傷了。”
夜長祐聞言蹙眉,對於這些他全都沒有印象。
他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旁邊的側殿了,而後蘇靜初就來了。
不過,從太監的話語中,夜長祐抓到了重點。
“你說本王和本王的侍衛全部暈了?”夜長祐看著那太監問。
那太監立即點頭,“當時王爺和您的侍衛確實都是不省人事的。”
夜長祐鬆了口氣,隨即想到什麼,小心的問,“那你說,本王和侍衛們當時衣衫可規整?”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夜長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真怕今日自己斷袖之名就被蘇璃月一個謠言給坐實了。
太監一臉疑惑,卻還是回答道,“自是規整的。”
夜長祐終於鬆了口氣。
衣衫規整就好。
只是,夜長祐並不知道,便是那太監說了他衣衫是規整的,也依舊改變不了有的人覺得他就是斷袖的事實。
因為有些偏見,一旦擁有,就再難抹除。
夜長祐看向夜蒼冥:“你也聽到了,本王和本王的侍衛全都暈倒了,定是蘇璃月做的手腳。”
末了,夜長祐還補充了一句,“誰都知道蘇璃月她可是會醫術的。”
夜長祐覺得,自己這次總算是掰回了一局。
夜蒼冥冷冷的看了一眼夜長祐,“正好太醫今日都在,讓你的侍衛來驗驗便知,拿證據說話。”
蘇璃月聽著夜蒼冥的話,不由得微微蹙眉。
總感覺夜蒼冥似乎什麼都知道。
難不成,他看到了?
可是,既然看到了,為何夜蒼冥篤定自己做的手腳太醫會看不出來?
就好像,他對她很瞭解似的。
而夜長祐在聽了夜蒼冥的話後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但是最終還是讓他的侍衛都來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傷是那些侍衛壓出來的,且醒來後一個個的都瞞著他,他看著那些侍衛的眼神就透著濃濃的殺意。
那些侍衛跟隨在夜長祐身邊良久,自是明白夜長祐是個怎樣的性子,一個個如喪考批的讓太醫把脈。
太醫輪流著給侍衛把脈,最後卻全都搖頭。
無毒。
之後夜長祐又讓人檢查那些個侍衛的身上。
這麼多侍衛,且他們還都並不知道痛點,自是要回避著檢查的。
只是結果最終還是不如夜長祐的意,幾個侍衛身上都沒有任何的痕跡,哪怕是一點針眼都沒有。
自然,有這樣的結果還是因為在檢查的時候,夜蒼冥也讓人去跟著了,如此便是侍衛們想要作弊在自己身上弄出針眼都是不可能的。
這樣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