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婷婷和孫軍莉在盛夏時節到了竹林裡,被竹林裡的那份清幽和涼爽深深地感染著,再加上劉軍文、顧菲菲和羅思思的驚奇讚歎一喧染,田理麥、楊婷婷、孫軍莉似乎有了與以往不一樣的體驗和感受!
“歇一歇,大家歇一歇!”劉軍文招呼著大家,他率先放下了自己背的包。
顧菲菲和羅思思早放下了揹著的包,進到了那片竹林裡,田理麥見了趕緊說道:“菲菲姐,羅思思,你們要注意,這竹林裡的竹子被間伐過,那留下的竹蔸蔸很鋒利,小心傷了腳!”
百家竹林裡生長著楠竹、荊竹和遲竹,當然也還有刺竹、水竹、劍竹、涼山竹、毛竹等,竹林裡的各種竹子不是間雜生長的,而是分成若干片,田理麥他們現在來到的是一大片楠竹!
顧菲菲摸著那些標緻的楠竹,覺得光滑無比,田理麥見了又趕緊說道:“菲菲姐,別在竹子上到處亂摸,不管它是什麼竹子,它的竹節處都有一些細微的竹絨毛,有的粗,有的細,象你的手很少接觸這些,到時候會引起過敏的,特別是那些竹毛嵌入到汗毛孔裡後,會紅腫發炎,還奇癢無比!”
顧菲菲聽了,趕緊縮回了手,但是,顧菲菲發現,自己的手掌上已經黑黑的了,她試圖兩手擦掉,但怎麼也擦試不掉了。
“田兄弟,這是怎麼回事?手上竟這麼髒,那些竹子上看去是非常乾淨的!”顧菲菲問田理麥道。
“菲菲姐,那些竹子長年累月的生長著,它們吸收了許多的灰塵,許多的灰塵附在上面經年間都變得與竹子一樣的色道了,所以,那些竹子看起來光滑乾淨,實則是很髒的!”田理麥說道。
劉軍文、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聽了田理麥的話,都伸出一個手指頭去摸了摸竹子,果然,那手指頭被汙得黑黑的!
“田兄弟,你是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的?”顧菲菲問道。
“菲菲姐,有一次我與我爸經過這裡,我見那些竹子光滑,就去摸著玩,哪知道把兩手弄得很髒很髒,問我爸是怎麼回事,我爸才告訴我的!”田理麥說道。
“麥弟,我向你證實一個事實,有人說楠竹是分雌雄的,這是真的嗎?”劉軍文此時問道。
“軍文哥,這是真的,這個小時候爺爺就告訴過我,還指著竹子教我認過,楠竹有竹節,竹節處生長著枝丫,當楠竹從筍長高變成竹的時候,雌雄就能認了,從下往上的第一個長枝丫的竹節處,長的是單的枝丫就是雄竹,如果長的是雙枝丫,那株竹就是雌竹!”田理麥說道。
“麥弟,你爺爺告訴你這些有什麼用?”劉軍文問道。
“軍文哥,太有用了,如果要栽竹的活,就必須要栽雌竹,如果栽的是雄竹,它是不會長筍出來的!”田裡麥說道。
“田兄弟,你小小年紀怎麼就知道這麼多?我們做旅遊的就需要象你這麼知識面豐富的人才!”顧菲菲說道。
“菲菲姐,我算什麼知識豐富?我一箇中學生,與你們比起來,我要學的東西還多呢,我這些淡漠哪岔的東西,是因為記住了,你們一問起,我就講出來了!”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說了一句土話“淡漠哪岔”,顧菲菲聽了問道:“田兄弟,你剛才說的‘淡漠哪岔’,是什麼意思?”
田理麥笑了笑說道:“菲菲姐,這是一句土話,相當於不是主流的,是小的,上不了正席,或者說不是什麼正事!”
“哦,田兄弟,那我還問句‘淡漠哪岔’的話……”顧菲菲話還沒有說完,所有人都笑了。
“菲菲姐,你反映得真快,就是這個意思!”田理麥說道。
“田兄弟,那你把這‘淡漠哪岔’的百家竹林,為什麼是這個名給我們講一下!”顧菲菲又說道。
顧菲菲剛才用的“淡漠哪岔”就不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