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汪銀娥,你說的是對的,我說的意思是你要看開些,別太在乎別人的眼神和議論,如果你在意的話,你會沉緬其中而不能自拔,其實,你只要不去在意它,過一段時間別人也就忘記了。”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你會怎麼看我?”汪銀娥突然問道。
田理麥對汪銀娥的問話早有準備,他在約出汪銀娥時,他就想到了汪銀娥一定會問他這個問題的。
“我嗎?汪銀娥,我是這樣想的,人總是有迷糊的時候,總是免不了犯錯的,犯迷糊犯錯不要緊,只要你能正確看待,有錯改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在我眼裡,汪銀娥,你還是以前的汪銀娥。”田理麥說道。
“是嗎?田理麥,你不會從心裡更加看不起我?更加排擠我?”汪銀娥追問道。
“怎麼會呢?汪銀娥,你用兩個‘更加’,就好象我以往就瞧不起你,排擠你一樣!?”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你別給我說那些好聽的,我心裡明白,你心裡也清楚的很!”汪銀娥說道。
田理麥笑了笑說道:“汪銀娥,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沒有答應你我認為姐弟那件事?”
“田理麥,我哪配得上給你當姐姐?當初也是我痴心妄想,不過幸好你沒有答應,要是你答應了,今天不也跟著我出醜了,說你竟然有那樣的姐姐!?”汪銀娥說道。
汪銀娥說出這樣的話,讓田理麥不好回答。
“汪銀娥,過去的事我們就不提它了,如果你需要我的什麼幫助,我還是很樂意的!”田理麥說道。
“幫助?田理麥,我有什麼需要你幫助,我看你每天跟朱麗雯出雙如對的,每天她都很晚了才回寢室,是跟你在一起吧?”汪銀娥說道。
“我?——”田理麥一時語塞。
“田理麥,我也用不著你幫助什麼,你還是去與朱麗雯同學一起吧?!”汪銀娥說道。
田理麥沒有想到,自己將汪銀娥約出來談一談,卻談成這樣!
“我?——”田理麥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算了,田理麥,我們也沒有什麼再說的了,我走了!”汪銀娥說完這話,還沒有讓田理麥反映過來,就走了。
“汪銀娥,汪銀娥——”田理麥追了兩步,又連著叫了兩聲,但汪銀娥沒有理睬田理麥,自顧自地走了。
田理麥看著汪銀娥消失在夜幕裡,悵然若失,自己與汪銀娥的這次談話失敗了。
田理麥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想了想,也立即朝自己的寢室走去。
田理麥回到寢室,看著黃果走後空下來的另一張床鋪,出了一會兒神,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黃果走了,寢室裡只有我一個人住著,正好讓自己自學呢!”
由於田理麥與汪銀娥的談話失敗,極大地影響了田理麥的心情,他也沒有心情看書,便拿出一封信看了起來。
信是蔣雯雯寫來的回信,田理麥已經看過,不知怎麼的田理麥又從自己的學習桌裡拿了出來翻看。
即使是第二次看,田理麥仍然對蔣雯雯對自己的稱呼有些發笑,蔣雯雯稱他為“親愛的理麥”,蔣雯雯在信中寫道:“親愛的理麥:
你好!來信收到。我很高興,你沒有食言。在給你寫正文之前,我想就你對我的稱呼先說兩句,我們是有約在先的,蔣部長的稱呼只適用於公眾場合,你在信中稱我為‘蔣部長’是極不恰當的,因為我們兩人通訊沒有旁的人,只有我們兩人,今後再也不要稱呼我‘蔣部長’了,或許你要問,那該怎麼稱呼?至於說怎麼稱呼,這是你的事情,我就不幫著你考慮了!
得知你們學習時間安排得很緊湊,學習抓得很緊,甚是欣慰,景區專門讓你們脫產去培訓,如果不利用一切時間努力學習,是對不起人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