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理麥問道。
“田總,我想與你去寨子裡走走,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說。”
“好,那我們去走走!”田理麥答應了戴總。
田理麥在前,後面跟著戴總和楊錯。
“弟弟,今天晚上我們兩人一起睡。”田理麥邊往會議室外走邊說道。
楊錯知道田理麥的心結,便答應道:“好的,哥哥。”
田理麥走出會議室,見覃紅蓉、金玉、朱麗雯三人站在門口等著他。
“你們有什麼事?”田理麥問道。
“田總,我想與你出去走走!”朱麗雯不待覃紅蓉和金玉說話,搶先回答道。
“不行,戴總找我有事!”田理麥幾乎考都沒有考慮,便拒絕道。
見田理麥拒絕了朱麗雯,覃紅蓉和金玉不再說什麼,悄然地離開了。
朱麗雯見田理麥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自己,心中很是不爽,但礙於旁人在此,也沒有說什麼,默默地走了。
田理麥與戴總一前一後在晨溪大寨裡的牆溝裡慢慢地走著。現在的晨溪大寨已經不是以往的晨溪大寨,所有農戶的住房全都被裝飾一新,吊腳樓下的豬欄牛圈全部被整體遷出,統一規劃統一建設到了後壩樑子。吊腳樓的正屋大門外兩側都掛上了木板雕制的對聯,左右廂房都建了木廊道,那嶄新的木欄杆特別亮麗。
兩人走在牆溝裡,剛開始都沒有說話。田理麥知道,戴總約他出來走一走,決不是什麼工作上的事,肯定是想安慰他而已,而對於戴總,他其實沒有什麼想對田理麥說的,戴總知道,失去熱戀中的人,幾句安慰話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
戴總只是想陪田理麥走走,或許陪田理麥走走,田理麥的情緒會暫時有所緩解。
如今晨溪大寨的牆溝,也已經有了變化,在牆溝地一側,修建了水溝,而水溝裡淌著潺潺的流水,那水是從厚崖山腳引來的,目的就是讓晨溪大寨活起來,有水才有靈氣,據說水也能駐財。
田理麥見戴總沒有說話,似乎也理解了戴總的良苦用心。
“戴總,為了我們的旅遊開發,縣、鎮兩級也是下了功夫的,晨溪大寨的美麗鄉村建設可以說是走在了全縣的前列了!”田理麥說話時彎腰下去用手淌了一把溝渠裡的水。
“是啊,田總,晨溪大寨在短短兩年的時間裡建成這麼漂亮的美麗鄉村,真是不簡單啊,特別對於一個貧困的山區小縣和偏遠的小鄉鎮來說,財力又不足。所以,田總,縣裡和鎮裡對這裡的旅遊開發是真支援啊!”戴總說到這裡,本來話還沒有說完,但卻故意停了下來。
田理麥雖然情緒不良,但戴總的用意他是再明白不過的。
“戴總,你放心吧,雖然我一時之間還不能從失去雯雯的痛苦裡解脫出來,但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戴總笑了笑:“田總,你是聰明人,你當然知道怎麼做,不過,依我們的經驗,當一個人有大的悲痛之時,如果你去努力工作,再大的悲痛也會在工作中逐漸消逝!”
兩人繼續在牆溝裡走著,牆溝兩旁已經裝上了路燈,這路燈是縣上生態能源建設部門免費投資安裝的太陽能路燈。看著發出白熾光的路燈,田理麥突然想起了他陪哥劉軍文來晨溪大寨的情景。
“田總,你在想什麼呢?”見田理麥沒有說話,戴總問道。
“戴總,我想起了我陪我遠房的一個哥當初來晨溪大寨的情景!”
“哦?田總,你那位哥是幹什麼的?你此時竟然想起了他?”
“戴總,我那哥是做旅遊的,可以說,我能夠成為一名旅遊人,就是受了他的影響!”田理麥仰頭看了一眼路燈,有些感慨!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的這位哥現在在哪裡?還做旅遊嗎?”戴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