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理麥不再說什麼,他和田理麥一起來到堂屋裡洗漱之後便準備去睡了。
沒想到,剛洗漱完畢,雷伯伯叫住了田理麥。
“田理麥,剛才安靜,親戚們都去睡了,我們坐一坐。”
先前陪著雷伯伯、雷伯孃的親戚們都去睡了,堂屋裡只有雷伯伯和雷伯孃兩人了。
見雷伯伯、雷伯孃這麼晚了還邀自己坐一會兒,肯定有事要說。
“弟弟,我們一起。”田理麥拉上了楊錯。
田理麥和楊錯剛剛坐下,雷伯伯便說道:“田理麥,你和楊錯明天還在這裡玩一天吧,你姐姐死了,今後你們再來恐怕是不容易的。”
“雷伯伯,你別這樣說,我們會時常抽空來看望你和雷伯孃的。”楊錯客氣地回答。
“伯伯,我和楊錯明天在這裡玩一天,明天我們不走。”
田理麥本來又想提起贍養之事,想了想,怕雷伯伯和雷伯孃有別的什麼事,便沒有說出來。
“那就好,田理麥,你也是該休息一下,前段真把你累著了。”
田理麥感覺,雷伯伯在自己家裡對人客氣多了。
“沒累,伯伯,我們人年輕,那算不了什麼。”
田理麥說話的時候又抬腕看了一下手錶,已經過十二點了,他真想催促雷伯伯和雷伯孃有什麼事快點說說,都該休息了。
“你們雖然年輕,但如果長期那樣,也是很累的。”雷伯伯又沒有說事。
田理麥有些忍不住了,他看了一眼楊錯。
楊錯隨即便明白了田理麥的意思,他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對雷伯伯、雷伯孃說道:“雷伯伯,雷伯孃,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們都去睡吧!?”
“好啊,我們都去睡,是該睡了,都十二點了。”雷伯伯站了起來。
“伯伯,你們沒什麼事要說吧?!”田理麥也站了起來。
“沒什麼事了,田理麥,也就是想留你們明天耍一天!”雷伯伯說道。
田理麥在心裡暗暗地笑了一下,但他沒有絲毫責怪雷伯伯和雷伯孃。
“伯伯,伯孃,那我們去睡了!”
田理麥和楊錯離開堂屋各自去房間睡覺。
那天晚上,田理麥感覺非常好睡,雖然木屋裡傳出淡淡的陳舊年腐的異味,但絲毫沒有影響田理麥的睡眠,因為他從小就是嗅著這種味道入眠的。
第二天早上的客人明顯少了許多,雷家族間的許多人便沒有來了。不過雷大伯和雷德善仍然來了。
早餐只安了四桌,比昨晚少了兩桌。
吃早飯的時候,田理麥和楊錯仍然被安排在雷伯伯、雷伯孃一桌,這桌有雷大伯、雷德善,還有幾位親戚。
早餐也安排了酒水,但田理麥和楊錯沒有喝,他們兩人不習慣喝早酒。
田理麥發現,喝早酒的人大多是上了年紀的人,所謂“早酒三盅,一天威風”,而年紀輕一點的都沒有喝。
剛吃過早飯,雷大伯就找到田理麥說道:“田家後生,今天白天可能有些問題,有的族人要上地頭去做生產,恐怕只有晚上了。”
雷大伯喝了早酒,說話時淌出一股酒氣。
聽了雷大伯的話,田理麥覺得如果象這樣等下去有些浪費。
“雷大伯,你看這樣行不行?今天上午,我們找一個安靜的房間,請你和雷大哥一道,我和我弟弟楊錯也參加,我們一起給伯伯、伯孃做做工作怎麼樣?”
田理麥兩眼看著雷大伯。
“田家後生,按你說的這樣也可以,不過我建議將細娃嬸子的孃家親戚也請一兩位參加。”
“要得,雷大伯,那我去請雷大哥安排一下。”
田理麥說完去找到雷德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