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吧?”撫琴試探著問。
“沒錯,只有這樣才能體現魔方的價值。”沐月夕挑眉,狡黠的笑道。
進了臘月後,沐夫人就開始忙碌起來,她既要找人來縫製一家人過年穿的見客衣裳,又要預備好人情往來的年禮,最為重要的就是要備好送回蘇城老宅的那一份年禮,去年因為是初到滎揚,趕不及備禮,今年不同,這禮數是半點都不能有失的。
相比沐夫人的忙碌,沐月夕和沐月盈可是過得很清閒,每日除了跟著趙珠學習詩文,再無旁的事可以讓她們操心了。因為除了杜徽這個無官一身輕的人,會隔三岔五的來吃糕點外,其他三人沒再上門。
“今日老夫要考你們對句子,夕兒為長,盈兒為幼,夕兒先來。”趙珠道。
沐月夕起身站立,“請先生出題。”
“天。”
“地。”
“天上。”
“地下。”
“天上碧空如洗。”
沐月夕低頭沉吟,“地下黃土似金。”
“十月塞邊,颯颯寒霜驚成旅。”
“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漁翁。”
“鶴舞樓頭,玉笛弄殘仙子月。”
“鳳翔臺上,紫簫吹斷美人風。”
“花閣江城梅作調。”
“蘭州野渡竹為歌。”
“好,夕兒應對如流,可見是用了功的。”趙珠捋著長鬚,“盈兒,該你了。”
沐月盈站起來,怯怯的望著趙珠,“請先生出題。”
“清。”
“濁。”
“清水。”
“濁泥。”
“清水池旁楊柳風。”
沐月盈額頭滲出汗珠,沐月夕在旁小聲道:“濁泥沼中荷蓮潔。”
趙珠皺皺眉,沒言語,假裝不知。
沐月夕本不想聽沐月夕的,可她想不出來,只得聽沐月夕的,不甘不願的到:“濁泥沼中荷蓮潔。”
“九夏炎飆,長日風亭留客騎。”趙珠道。
沐月盈斜了沐月夕一眼,沐月夕小聲告訴她道:“三冬寒冽,漫天雪浪駐征帆。”
“三冬寒冽,漫天雪浪駐征帆。”沐月盈揚聲應道。
趙珠走到兩姐妹中間,將兩人隔開,道:“萬事從人,有花有酒應自樂。”
沐月夕不敢再對,沐月盈冥思苦想。
“百年皆客,BB S· JOOYOO。NeT一丘一壑盡吾豪。”一個男聲在門外對道。
三人回首望去,是八皇子赫連斏。沐晚謙不在府中,由沐夫人陪著他同來。八皇子向趙珠行禮道:“斏打擾先生授課,請先生諒解。”
“八皇子不必客氣,不知八皇子冒雪前來所為何事?”趙珠問道。
“斏是來接欣悅妹妹的 。”八皇子笑道。
“八哥找欣悅什麼事?”沐月夕不解地眨著眼睛,她不記得有與他相約。
“欣悅妹妹,你該不會是忘記你答應父皇的事了吧?”八皇子問道。
沐月夕眸光微閃,慘了,她真的忘記要協助御廚做素齋的這件事了。不過,揚唇笑道:“我沒有忘記,我正打算明天進宮了。”
“真沒忘記?”八皇子半躬著身子,湊到沐月夕面前,墨瞳裡滿是促狹地笑意。
“是忘記了。”沐月夕乾脆不撒謊了,抬眸望著他,一副從容就義的表情。
八皇子噗嗤的笑出了聲,挺直身子,對趙珠道:“先生,可以放欣悅妹妹半天假嗎?”
“夕兒,你隨八皇子進宮辦事去吧。明天記得要把詩作交上來就是了。”趙珠怎敢阻他,自是放人了事。
沐夫人親自幫沐月夕戴上斗篷,“天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