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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對不起,讓讓、先讓讓,朱小姐的父親從報紙上知道我們單老闆想要收購這座老爺鐘,大清早就打電話叫我過來打包處理,你們快讓讓,別阻礙通行。」她睥睨的越過湯鎮權。

「怎麼是妳?」馬特問。

見面三分情,他以為來的人會是單可薇,才在想說正好趁此機會讓她和湯鎮權兩人見面說說話,沒想到是派翠西亞這隻吸金水蛭。

「要不然該是誰?」她反問他。

「妳這勢利鬼知道我說的人是誰。」他沒好氣的說。

「可薇好嗎?」湯鎮權問。

先是瞪了馬特一眼,繼而冷冷的掃了湯鎮權幾眼,派翠西亞高傲的從鼻子裡撥出一聲,「哼,你確定你還記得叫這個名字的女人啊?我以為你早已經忘了呢!大隊長……」語調滿是調侃。

「派翠西亞,妳少囉唆,人家現在不是在問候妳,而是在問可薇跟小璽。」

「臭馬特,你給我哪邊涼快哪邊去--」她歇斯底里的發出怒吼。

這些臭警察,一點修養也沒有,真是叫人生氣!

臭罵完馬特,接著狠狠的賞湯鎮權一記白眼,以前看在單可薇是她頂頭上司的份上,基於三分薄面的個人原則,對這個湯大隊長不好多所得罪,現在好了,瞧他幹了這可惡的事情,正好讓她逮著機會,不借機訓他一頓怎能過癮?

她真是不懂湯鎮權這男人,怎麼能夠如此對待心愛的女人,難道他就不能學學她家那口子,關傳雍雖然有時候奸詐可惡了點,但是至少在面對感情的時候,永遠是直率、勇敢的叫人欽崇。

「哈,拜你湯大隊長這個落跑新郎之賜,我們單老闆幾乎一個月沒臉回家見江東父老了。」

一個月沒回家?「妳說什麼,可薇她去哪裡了?」湯鎮權抓住她的手臂,很是激動的問。

她使勁一甩開,揉揉發疼的手,尖酸的說:「哈哈,好問題,不愧是咱們湯大隊長會問的好問題!」臉色一變,「很抱歉,小的才疏學淺什麼事情壓根兒都不知道,天曉得她們母女倆被這麼欺負後,跑去哪裡療傷止痛了。」一字一句都是針對湯鎮權。

雖然單可薇這個老闆有時候刻薄了點,商討加薪的時候總是不大阿莎力,常常喜歡開她的車卻不付租金,但她總是她的老闆,而且還是個苦命的單親媽媽,私人恩怨就暫且撇開不說,她很為單可薇打抱不平的。

「派翠西亞,妳少在那邊危言聳聽了,妳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她們母女當真不在潘芭杜?」馬特問。

「晃點你有錢賺嗎?」派翠西亞凜凜的瞪了兩人一眼,接著連再見也懶得說,扭腰擺臀的離開了。

湯鎮權抿住雙唇,眉頭糾結。

「別聽派翠西亞亂說,小璽總要上學吧?可薇再任性也不會讓那丫頭曠課,別緊張,大不了待會和朱先生洽談完後,我陪你去學校一趟,這樣總行吧?」馬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前來應門的朱父一臉的憔悴,對女兒的驟然辭世還是很難釋懷接受,湯鎮權和馬特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門。

客廳因為老爺鐘的消失,明顯空曠了不少,湯鎮權詢問朱父幾個關於朱書珊的私人問題,不過,顯然朱家人對朱書珊在維吉尼亞州的生活並不大瞭解,就在湯鎮權打算放棄時,門鈴響了,朱父帶著歉意起身開門。

「你好,請問朱書珊小姐在嗎?」快遞公司的員工捧著一隻硬紙包裹。

「請問這是?」朱父問。

「這是朱小姐的快遞。」

「是誰送來的?」耳尖的湯鎮權聽聞對話,馬上起身過來了解。

「卡西莫珠寶公司。」

確認快遞員的身分後,湯鎮權對朱父點點頭,朱父才簽名收下包裹。

開啟後,裡頭竟是兩枚男女對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