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楊大富最後決定還是不當這個冤大頭了。 於是急忙朝楚默拱手道: “大人,實話告訴您吧,您的那些財物雖說是被我手下的那群兔崽子扣下來的,但卻根本沒有經過我的手。” “那些東西在被扣下之後,第一時間便被送到了楊家,還請大人明察。” 聽到對方說將東西送往了楊家,楚默絲毫沒有感到意外。 憑藉自己的身份,若是背後沒人撐腰,這些個臭魚爛蝦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侵吞自己的財物。 現在對方直接將楊家人賣了,這倒是讓他有些驚奇: “怎麼,你這是準備棄暗投明,拋棄老東家,投奔我這個明主了?” 楚默戲謔的看著楊大富。 楊大富一臉便秘的看著楚默,最後嘆息一聲道: “姑爺,瞧您這話說的,您是大小姐的夫婿,自然不能算作外人,您與楊家那些人的恩怨,最多隻能算是自家人的矛盾,哪裡會分內外啊。” “我之所以將實情告知與姑爺您,那也不能算是背叛楊家,我只是看不慣姑爺堂堂嶺南之主,要受此等惡氣而已,想為姑爺說上那麼一句公道話。” 看著對方這完全不要臉,麵皮比自己還厚的樣子,楚默暗自豎了箇中指,默默的鄙夷了一句。 隨後一臉正色的道: “你說的沒錯,楊家那群人就是欠收拾,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跳出來覬覦我的產業,若不是看在楊紅玉面上,我早就殺他個血流成河了。” “既然今晚我正好回來,且你也剛好棄暗投明,咱們折日不如撞日,就趁現在,去楊家將我的東西要回來。” 說完,不理會一旁目瞪口呆的楊大富,對著身後的楚若婉道: “若婉,你帶路,咱們直接上楊家去將東西要回來,順便將楊義欠我們的錢也一併取回。” 楚若婉一聽,立馬就帶著暗衛衝開對面攔路的內城士卒,帶著張成貴和他計程車卒,浩浩蕩蕩開進了內城。 守城計程車卒見楊大富一言不發,根本連阻攔都不敢,全都閃到兩旁,生怕觸了這群人的黴頭。 而楊大富看到楚默如此毫不猶豫的就下令進城,心中大感不妙,自己這是上當了。 對方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從自己身上討得多少好處,他們要的,只不過是一個光明正大,進城圍剿楊家的藉口啊。 只是,這個想法剛起,耳邊就傳來楚默那慵懶的聲音: “楊大富,雖然我的那些財物是被楊家人霸佔了,但此事也與你脫不開身,我現在帶人去楊家討債,等我空閒下來了,希望能在第一時間看到你的歉意。” 說完,留下一臉吃了蒼蠅般噁心的楊大富後,便徑直登上了自己的馬車,朝內城行去。 此時的楊大富,這才注意到,楚默所乘的馬車上,還掛著四顆死不瞑目的頭顱。 正當他想要努力分辨頭顱的主人是誰時,馬車內再次傳出楚默那悠遠的聲音: “楊大富,希望你的腦袋不會成為我馬車上第五顆人頭。” 與此同時,楊大富也終於看清楚那些人頭是誰的了。 那些人,不正是前段時間,剛剛投效自家大小姐的那四個稅務官嗎。 沒想到楚默如此大膽,竟然不顧大小姐的顏面,直接將三人砍了,且將對方的腦袋就這麼掛在車子上,這不是明晃晃的在打大小姐的臉嗎? 想到楚默不在的這段時間,楊家對其產業和勢力不斷的侵吞。 再想到對方回來的第一時間,就直接平了楊家老宅,楊大富的心就開始砰砰直跳。 看來,楚默這是要和楊家直接翻臉了啊。 看了看面前這浩浩蕩蕩的5000人馬,感覺要變天的他不再猶豫,直接便帶人朝家中跑去。 他要趁著這個時間段,準備一份足夠保住自己性命的禮物。 到時候,若是楚默勝了,那自己就第一時間將禮物奉上。 若是楚默敗了,那自己也將這份禮物送上,第一時間表達自己的忠心,怎麼也不會耽誤。 不知道楊大富打著別樣心思的楚默進城之後,便直接下令讓張成貴手下計程車兵接管了內城的治安,並下了封禁令,但凡晚上膽敢出入街道者,全都抓起來。 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當一隊隊邁著整齊步伐計程車兵進入內城之後,便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