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程處默一副期待的樣子,楚默不自覺的眨巴了下眼睛問道: “你很缺錢?” 聽到楚默的話,程處默還沒開口,一旁看熱鬧的尉遲寶琪率先開口道: “那是自然,整個長安城誰不知道,盧國公府的大公子程處默,是長安紈絝中最窮的那位。” 說完,尉遲寶琪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尉遲寶琪,你過分了,別以為你官職比我高,我就不敢揍你。” 程處默雙拳緊握,眼睛瞪得跟個銅鈴似的,死死的盯著尉遲寶琪。 見對方這樣,尉遲寶琪知道,這傢伙是真生氣了。 害怕對方真的不管不顧,直接當場發飆,便也不敢繼續刺激對方。 見沒熱鬧可看,楚默咂吧了嘴巴,而後伸手往懷裡一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黃紙,遞給了程處默。 “吶,這就是給你的賠償。” 程處默疑惑的接過楚默手中的草紙,左右擺弄了一下,發現其根本不是什麼銀票,更不是什麼名貴的紙張古董一類值錢的東西,完完全全就是一張次到不能再次,連打草稿都不行的廢紙。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死死的等著楚默,這傢伙,該不會又在耍自己吧? 聽到程處默的詢問,楚默早就已經有了主意。 他不慌不忙的接果程處默手中的草紙,而後將其撐開,然後再次塞回了程處默的手中。 “你舉著他,對準太陽,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說完,便抓住程處默的雙手,示意對方往上舉。 儘管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但極度缺錢的程處默還是按照對方的要求,將草紙舉過頭頂,而後將其對準了太陽,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刺啦一聲,在程處默和圍觀眾人的目瞪口呆中,楚默突然一把抓住對方的雙手,而後稍微使了點勁,就將草紙撕裂。 劇烈的陽光突然照射在程處默的雙眼上,讓他短暫的失明瞭。 不等他發飆,楚默深吸一口氣,鼓足了渾身的力氣,而後膝蓋一彎,狠狠的頂在了程處默的要害處。 ┗|`O′|┛ 嗷~~的一聲,程處默直接從原地跳了起來,而後在地上跳了幾下之後,指著楚默,瞪著猩紅的雙眼吼了一句: “是你這個狗東西!!”後,就口吐白沫,往地上一倒,顯然是暈過去了。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在楚默撕碎草紙,讓程處默短暫失明,到最後下毒腳,命中對方的要害,這都只是發生在一剎那間而已。 聽到程處默最後喊出的那麼一句,楚默嘖嘖稱奇。 沒想到這傢伙最後還是認出了自己啊。 就在楚默感慨自己再次陰了程處默一把的時候,周圍把守城門計程車卒此時也反應過來了。 二話不說,直接拔出腰間的佩刀,轟的一聲,就全都衝了過來。 “你們想要幹嘛!這是他們自己的事,哪裡輪得到你們過來摻和!!” 就在楚默準備向楊影以及兩個漏風的小棉襖求救的時候,尉遲寶琪的一聲怒喝,將那些衝上前計程車卒們全都喝止住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該上前保護自己的頂頭上司,還是說要聽從尉遲寶琪這個上官的命令。 見局面僵持不下,楚默眼珠子一轉,指著地上的程處默道: “這傢伙也太沒用了,我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沒想到他這麼不中用,就倒地不起了。” “若是待會有人前來問責,你們可得為我作證的,不是我下的黑手,是他自己發病了,躺在地上準備訛人的。” 看著楚默說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周圍的人若不是觀看了雙方對決的前因後果,恐怕還真會被其矇混過關。 正當眾人還在糾結著如何處理這個大逆不道之人,城牆上,突然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小兄弟好手段啊,某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再遇到像你這樣的人了。” 話音落下,就見一個身穿鎧甲,腳胯一匹渾身黝黑,沒有一絲雜毛的戰馬,將軍模樣打扮的壯漢帶著一隊士卒走了過來。 看到來人,楚默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一下,而後目光在對方胯下那匹戰馬停留了一陣後,突然好似想起了什麼。 而後面色古怪的看著來人道: “這位可是張太新張大人?” “你認識我?” 張太新愣了一下,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