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越身上起了一層薄汗,眉頭皺得死緊,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奇異感覺隨著程遇手掌的動作傳到四肢百骸。她又羞又不安,條件反射地想要併攏雙腿。
“乖,放輕鬆,不然待會兒會疼。”他往下退,蜻蜓點水般地吻上她的肚臍,一下一下地刺激著她。
孟越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炸開了,實在忍不住就極輕地呻|吟了一聲,細弱得像是貓叫。
程遇騰出一隻手摸到抽屜,拉開,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
身體的感覺越來越清晰,臥室裡喘|息聲漸起,伴著窗外犀利磅礴的雨聲,展開一場拉鋸戰……
他果真用實際行動讓她叫了個夠。
雷雨停歇之時,天空架起一道淡淡的彩虹橋,院子裡的銀杏樹透著雨潤後的清新氣息,小屋一片闃靜。
孟越悶頭埋在程遇的胸膛裡,渾身痠軟得動彈不得,兩人赤|身裸|體地貼在一起小憩,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刻。
“還難受嗎?”他撥開她纏在脖頸處汗溼的長髮,湊上去親了親。
“還好……”不得不說,程遇很照顧她,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她沒有傳言中那種痛得死去活來的感覺,不過身體確實酸酸脹脹的。
他攬著她的後腰往自己這邊又帶了帶,面對面緊貼的感覺讓她腦中不合時宜地想起某些畫面——他一掌就能完全蓋住自己的一側胸|部……
孟越臉紅紅的,低著頭悶聲悶氣地問:“是不是很小?”
程遇愣了愣,隨即笑著說:“是挺小……”想了想,又伸手去揉|捏那小巧圓潤的一團,“不過,濃縮就是精華。”
“……”於是她臉紅得更厲害了,這算哪門子安慰……
從薄被裡拉出她的手,程遇用拇指輕輕磨著她的掌心,然後摸到了指腹上的薄繭。
“拉琴弄的?”
“嗯……”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小提琴?”
“還有吉他和鋼琴。”她在他胸口蹭了蹭。
“都是回國了學的?”
“嗯。”
程遇不再說話了,想起去孟家找她時見到的那個看似客氣實則冷漠的保姆。這些年她表面上過得光鮮,其實一直是孤身一人,孟家沒有人真正關心她的意願。他忽然懊悔,為什麼沒能早些與她重逢。
想到這裡,程遇把她摟得更緊了,像是怕她再次走丟。揉了一把她的長髮,她的髮絲細細軟軟的,這樣的人大多都內心柔軟。
他親親她的左臉,又親了她的下巴,“睡一會兒。”
“好……”
再醒來的時候已是黃昏,孟越一睜眼就看到擁著自己的男人,眉目英挺,丰神俊朗,一隻手有節奏地輕拍著她的背。
真好,這是她的男人。
她無聲無息地看了一會兒,床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孟越伸手拿了過來,是程遇的手機。
他也醒了,兩手鬆松地摟著她,閉著眼問:“誰打來的?”
孟越看了一眼,“是艾琳。”
“嗯,那你接吧。”
“喂……”
“程先生你找到——Moki?是你嗎?”
“嗯,是我。”她咳了兩聲,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清明一些。
艾琳沉默了幾秒,似乎猜到什麼,但什麼也沒問,“Moki,是這樣的,笙姐說公司會舉辦一個記者招待會,讓你後天一早就過來出席。”
孟越看了眼程遇,後者表示讓她自己做決定。
“我不想去,我……身上起疹子了。”她於是胡謅了一個藉口。
“……”這種沒技術的謊言艾琳一下就聽了出來,卻沒有拆穿她,畢竟她也是不贊同孟越過去的,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