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的隊員們打聽自己基地的事,聊得多了自然也就聊到了其他地方,“關敬英還能沒底線?”他沒法想象,他覺得關敬英就是個死板的犟種。
“真的!”楚鐸伸手比比劃劃,“他揹著那群喪屍走了四公里!而且他就算反駁仇文說的話也不會太嚴厲。”
馬敬想了想,最後他一臉呆滯地質疑:“你別是在蒙我吧?講故事?”
“真沒有!”楚鐸往後一仰,“最近隊長的工資一大半都給仇文買那些小玩意兒了,他都不讓仇文節約的。”
“哈?”馬敬覺得楚鐸嘴裡的關敬英簡直是瘋了,“你別想騙我!不可能。”
他們在外派部的休息室聊天,正說著,關敬英忽然走了進來。
關敬英還是那副一絲不苟的模樣,面容冷硬,制服一絲不苟。
在看到聊天室裡的兩人之後關敬英衝他們點了點頭:“你們在休息?”
“隊長!”楚鐸衝著關敬英敬了個禮。
馬敬則是皺眉盯著關敬英上下打量:“你戀愛了?”
正在給自己倒熱水的關敬英動作一頓:“怎麼說?”
“你怎麼打扮得花裡胡哨的?這套是禮服吧,還有你手上怎麼還戴著皮手套?”馬敬記得關敬英不喜歡這些華而不實的玩意兒。
“這不算花裡胡哨。”關敬英維持冷靜,他接完了水,“我先出去了。”
“不是,你就來這兒接個水啊?你辦公室沒水?”馬敬嚷嚷,“你別走啊,你說說你談了個什麼樣的物件。”他真的很好奇關敬英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我沒談!”關敬英拔高聲音,“我只是穿了這件衣服而已!衣服就是給人穿的。”
“誒!你以前不是這麼說的,不是你說禮服行動不方便,華而不實麼?”馬敬更來勁了,“你肯定有情況!”
“沒有,別亂猜!”關敬英是真想把馬敬那張嘴給他縫起來。
就在他快出門的時候,毫無邊界感的馬敬直接拽住了關敬英:“兄弟,咱倆這關係就不必這麼見外了。”
“我跟你之間沒有任何關係!”關敬英使勁想要掙脫。
“你別拽我們隊長!”楚鐸也想把馬敬給拉開,“我們隊長戀愛個什麼啊!他最近都在工作。”
被雙重襲擊的馬敬
() 動作更加大(),他猛一拽?(),把關敬英的手套拽了出來,隨後他就看到了關敬英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手。
正在打鬧的三人:……
馬敬倒吸一口涼氣,隨後他顫抖著要把手套給關敬英套回去:“是我冒昧了,我冒昧了。”他是萬萬沒想到關敬英還有這麼個愛好。
如果是其他人,馬敬可能一句“娘炮”就嘲諷過去了,但關敬英前不久才幫了他,而且關敬英綜合能力還比他厲害。
所以馬敬準備假裝自己沒看到。
“這不是我自己塗的。”關敬英急忙開口,他慶幸馬敬沒有拽開他另一隻手套,“這是我妹妹給我塗的。”他另一隻手上是仇文塗的。
仇冰河現在還處於“黑色就是炫酷”的年紀,她給關敬英全塗黑了。
仇文就不一樣了,仇文給關敬英塗得五顏六色的,很炫彩,甚至有偏光閃片。
他的衣服也是仇文要求穿的,仇文和仇冰河讓他換了好幾套,最後他們一致認為這套最帥氣。
關敬英給兩人解釋了一通,兩人都表示理解。喪屍嘛,腦子不一樣很正常。
不過再怎麼不正常那都是喪屍的事,關敬英這麼配合幹嘛?馬敬這麼想也就這麼問了:“你上班了就給指甲油弄掉啊,這玩意兒留著幹嘛?”
關敬英自己重新把手套戴好:“可這是他們很認真塗的。”
馬敬挑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