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的交易,日子過得容易了不少,他們大多是年輕人,恐怕還是首次離家如此之久、如此之遠,愈接近中秋,思鄉之情愈發嚴重。最近這幾天,使團諸人都有些懨懨的,今日看見狐奇羅送來的東西,更覺得心裡不舒坦了。
葉集瞥了一眼地上的東西:「不用算我的,我不要。他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
陳頡蹙眉:「狐大夫左右是一片好心,你這樣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葉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一片好心?只怕是綿裡藏針、口蜜腹劍吧?挑什麼時候不好,偏選在這時候,分明是來搖動人心的。不信你問崔主使。」
陳頡詢問地看向崔酒,崔酒看了看葉集,又看了看陳頡:「好了,左右都已經如此了。」他對陳頡道:「景行,狐奇羅恐怕是舍岈的人,他暫時可行,但未必一直可信,你最好不要與他太過親近。」
陳頡一臉難以置信,葉集給了他一個「我就知道你不長腦子」的不屑眼神。還沒等他得意多久,就聽見崔酒道:「雲贊。」
葉集立刻收斂了所有表情,一副異常謙遜無辜的模樣:「在。」
「你是個聰明的,只是難免衝動了,這些事情你心中有數便好,何必故意去找人狐奇羅呢?」
葉集稱是,模樣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看得陳頡在心中非常不君子地翻了個白眼——這才是口蜜腹劍、裡外不一的典型吧?
崔酒看著自己手底下性情截然不同的兩個人,陳景行像博景侯薛清檀,是典型的君子,光明磊落,待人真誠,從來不以惡意揣度他人;葉雲贊則像如今的中書令鄭霜壺,聰明歸聰明,為人處世頗有些生冷不忌、劍走偏鋒的味道。若有一日,這二人能重回朝堂,假以時日,未必不能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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