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按照他本來的目的。也是今天早上朝會上請劉娥親自出馬,對李織抓捕,這樣一來,可以消除劉娥對元儼的誤會。沒想到有可能造成一次重大的失誤。
劉娥想到這個女子地手段,也有些害怕,她問道:“石侍郎,你是說昨天進入王叔府中地李織有可能是冒充的?”
石堅默然,他說道:“憑著這個邪教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
這時王曾說道:“啟稟太后。現在我朝國家富裕。人民安定。唯一就怕那些專諸雞鳴狗盜之流直接危害太后與聖上的安全。只是以後對進入宮中的宮人進行仔細地甄別,宮中安定,這些人縱然再怎麼猖狂。也掀不起大浪。”
呂夷簡也是隨聲附和。這才使劉娥神情放鬆下來。經此一役,宮中所有不詭之人全部一網打盡,至少再也不會向以前那樣,即使睡覺也提心吊膽。
然而石堅皺起的眉頭卻始終沒有放下,雖然王曾說得也有道理,可他們真的掀不起來大浪嗎?
他向劉娥又說道:“雖然微臣有負太后所託,此案餘尾有些不完美,可也算查破了此案。”
太娥含笑說道:“石侍郎,你不用太過苛刻。這次要不是你,無論是其他任何人,對這個案件,特別是這個邪教,可以說都束手無策。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哀家很滿意。”
從巧兒身死,再到宮中三命案,然後石堅與沙戒鬥法,查獲了平雲宮奸侮婦女案。再到他與趙蓉折柳,捉拿李重昭。然後又發生了襲擊欽差案,再到當街行刺朝廷命官案,靳家滿門被滅案,山陵案,宮中叛亂案。可以說石堅一路行來,都是在懸在兩個懸崖之間鋼絲上跳舞,有幾次可以說生命懸於一絲,其間他還要主持工部事務以及活字印刷和報紙。還有設計這個山陵。想到這裡。眾人不管懷著什麼樣的心態,都是唏噓不已。
石堅又說道:“不過微臣有一請求。還向太后啟稟。”
劉娥看到這少年這段時間,人已清瘦了不少,也是心中又產生了他剛進宮時那種憐愛。她柔和地說道:“石愛卿,你有什麼樣要求只管說,只要哀家能做到地,哀家一準答應。”
她說出這話,可以說是一個天大的獎賞,憑現在劉娥的權利,她可以做到的簡直是太多了。眾人不由地望向石堅,眼裡閃著豔羨的光芒。本來早上還以為石堅也要失勢了,可現在看來石堅在劉娥心目中地地位並沒有降低。
石堅卻說道:“微臣孝期並沒有滿,因為先帝病危,得蒙先帝厚愛,這才破戒重至京城。現在大局已定,微臣也要重返和州替祖母守孝了。”
這次眾人全部宣譁起來,紛紛阻止。連劉娥也說道:“那怎麼可以,現在朝中出現了這樣的大事,正需要你替哀家幫忙打理。況且還有先帝的囑咐,反正你也破戒了,不如留下。”
聽到她最後一句,所有大臣都在腦門上冒黑線,反正也破戒了,這叫什麼話?
石堅說道:“太后莫慌,且聽微臣一言。微臣早就說過,單論才華本領,就是千萬鬚眉男兒也不及太后本領。微臣相信在太后與聖上地治理下,我朝將會出現一個繁榮無比地王朝。其實現在大事已定,臣在與不在已經不重要了。其次還有一條最重要地。那就是結黨。雖然臣身負先帝與太后及聖上重恩,決沒有結黨的心。可朝中百官看到臣在太后心目中地地位,肯定有一些臣子想辦法依附。或者臣依然潔身自好,但因為臣的地位,以及恰巧將這個重案破獲,臣在朝堂上發言,也沒有大臣質疑,這就會成為一言堂,或者說與結黨無異。因此現在微臣一是要守孝,二也是讓太后重整朝堂。太后,微臣在這裡還有一言,允許朝堂有不同的聲音,不能成為一言堂,以防不臣之子生起野心。但決不能出現黨派之爭。那麼朝議分裂,政策不能得到連貫統一,這也為禍不小。”
說到這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