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官府的重金聘請。
而且他們臨走時,還把自己的房屋都燒了,以誓決心。於是興慶到處是一片瓦礫。結果是元昊手中也沒有錢了,就是有錢,也不是一日之工能夠重建的。況且房屋修好,也沒有人來住。於是興慶成了除被曹瑋一把火成灰礫的靈州外,西夏第二悽慘城市。到處都是廢墟。現在元昊都不想出宮了,一出宮,他就想吐血。
皇宮也好不了多少,也象一個難民營。只是比外面稍微好一點而已。若大地空曠城市,後來被因為沒有糧食逃出來的難民所霸佔。他們搭起了一個個簡陋的小屋。元昊也沒有管他們,這些人既然被他安置在興慶,都是他的親近部族,元昊還偶爾放一下救濟糧。
當然城中還是有一些富戶,可現在這種狀況,他們就是有能力,也不敢放煙花,來歡樂,不然會被那些憤怒的難民把他們撕吃了。於是,在這歡樂地節日裡,興慶府一片靜悄悄,就象一個死城一般。
元昊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今天他將所有重臣喊來,湊了一些僅有的物資,辦了一頓還算隆重的宴席,讓他們草草地感受一下元宵節的歡樂。
另外他還藉著這次機會,商量下一步的打算。
不過他看到野利仁榮進來,還是氣憤地看了他一眼,就是他出的什麼餿主意,搞出什麼三殺,什麼殺也沒有起作用。結果把那個石堅逼得象一隻瘋狗一樣。還有吳昊,說什麼美人計,結果周瑜用計,陪了夫人又折兵。幸好他讓石堅殺了,否則元昊現在都能將他地皮剝了。
野利仁榮也是心中嘆息。元昊對他的怨氣,他怎能不知,第一次刺殺,野利仁榮就根本沒有打算成功。他的希望是放在第二次刺殺上。可沒有想到那個女子身份是如此的複雜,他還以為她是一個西夏人。結果她寧肯逃離石堅身邊,也沒有執行他的計劃。
看到元昊皺著眉頭,張元說道:“陛下,現在這樣也好。”
眾人聽了
這樣都到了山窮水盡,並且還不是疑無路,而是到了路地地步,怎能說還好?
元昊說道:“為什麼?你且說來。”
張元說道:“恕臣斗膽,不這樣,我們大家都還抱著幻想,結果讓這處境慢慢惡化下去,最後我們等到宋遼兩國出兵的時候,就是想打主意,也來不及了。”
“朕也知道,可現在怎麼辦?”
張元說道:“現在臣有三策,看陛下可取那一策。”
聽了他的話,眾人都是懷疑。野利仁榮有三殺,結果殺沒有殺成,卻越殺越壞。他有什麼三策,不搞到最後越策越壞。
“你且說來。”元昊也在懷疑,可有總比沒有強。
張元說道:“上策就是野利大人,上次也說過。但臣在這裡作一個補充。首先隱藏於山地,是不可行的。因為現在與當時我們大夏不一樣。
那時宋朝對待我們夏族各部苛刻,如環慶路部署張凝領兵自白豹鎮入蕃界,焚帳族二百餘,斬首五千級,降九百餘人,毀芻糧八萬,獲牛、羊、器甲二萬(《長編》卷511,鹹平五年正月丁酉),他們不把我們夏族各部當作人看。所以各族主動配合我們大夏祖皇出兵。可現在我們大夏因為用兵失誤,特別是遼國這一次出兵更是使河套沒有收成,雪上加霜。但是石堅在陝西實施的那一套虛偽的政策,是吸引了我們一些不明勢理的部族地心。我們如果躲進深山,都有可能被一些貪圖宋朝重賞的部族出賣。因此,我們只有走,而且離宋朝越遠越好。據臣猜測,我們西夏只是那個石堅伸出來的第一刀,接下來是回鶻各族,甚至連大食都不能倖免。我們只有向西,到達宋朝兵力達不到的地方,才能尋找一塊安樂的土地。如那歐洲,據說哪裡地國家小,憑藉我們強大的兵力,和士兵地勇敢,不難找不到了片樂土。”
元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