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起身穿衣,大步離開。
楚暮歌差點沒被司御風累死,她怎麼覺得,這司御風怎麼這麼會折磨人?太監為了發洩晴欲,還真是什麼法兒都想得出來。很不幸,她就成了司御風對食的物件。要是有一天,她離開了司御風的掌控,會不會腦抽地想起他?楚暮歌想到這,瞬間就覺得雞皮疙瘩掉一地。自己怎麼平白無故冒出這個想法?
楚暮歌自己穿好衣服,頂著熊貓眼出了門。開門,卻見端安宇正急步走來。她微訝,隨後上前巧笑嫣然地道:“安宇,你怎麼這般早便來了?也不多陪陪玉娘。”似是嗔怪,又似吃醋。男人最喜歡女人為他吃醋,像端安宇這種人就更是了。
“為夫的想你了。”端安宇見到楚暮歌眼下的烏青,心下便知楚暮歌昨晚一定‘沒睡好’,面上浮現出幾分心疼之色。昨晚他陪著玉娘,也是一晚沒睡好,心中想的終究還是自己的結髮妻——楚暮歌。況且,昨日楚暮歌為了保住玉娘與他的孩子,那般委曲求全,更是讓他深深地迷戀上了楚暮歌。
“油嘴滑舌!”楚暮歌羞紅了臉,伸出手颳了刮端安宇的鼻尖,神色很是幸福滿足。她真是覺得自己臉皮好厚,昨晚與司御風在榻上**一整晚,早上就能面不改色地與端安宇**。
“咱們去給父王母妃請安去。”端安宇捉住楚暮歌在自己臉上‘作亂’的纖纖玉手,俊臉也是微微發紅。
楚暮歌與端安宇一路上說說笑笑地走去,楚暮歌身邊的杜鵑也是難得見到楚暮歌能這般‘開懷’,心裡也很是為楚暮歌高興。因此,杜鵑清秀的臉添上了幾分明媚,引得好幾個奴僕頻頻注目。
端安宇在路上與楚暮歌說,只因楚暮歌進門未久,暫時還不宜抬玉娘為姨娘。不然他也不好意思向楚國公交代。楚暮歌也點頭同意端安宇所言。
不久,他們來到了正廳,卻未見端王妃與端王爺,楚暮歌疑惑地問:“安宇,是不是公公婆婆他們有什麼事啊?咱們去瞧瞧?”這時辰也不早了,怎麼端王爺與端王妃他們兩人還不出來接受她與端安宇的請安問好。
端安宇低頭沉思片刻,便攜著楚暮歌來到了端王爺的寢室門前。
楚暮歌見門只是虛掩著,不經意地往裡邊一瞄,只看見**下邊的兩雙鞋子。楚暮歌隨後將目光移開,端王爺與端王妃還真是恩愛非常啊,小輩來請安,他們居然還賴被窩。。。。。想到這,楚暮歌微微發笑。
端安宇沒有注意到楚暮歌的細微變化,伸出手敲了敲門:“爹爹,孃親,你們是不是身子不適?怎麼還不到正廳?” 端安宇有些臉紅,這暮歌才嫁過來兩天,這父王與母妃怎麼就。。。。好歹也給他們自己留點臉面啊!
“咳咳。。。。。安宇,你們怎麼來了?你們且先到正廳候著,我這就去。”端王妃的聲音響起,卻有著不易察覺的慌亂。
楚暮歌與端安宇互視一眼,便轉身離去,在路上,楚暮歌笑著打趣:“看來,公公和婆婆很是恩愛呢。。。。。”
端安宇聞言,同意地點點頭。說實話,他總是覺得,父王與母妃,與其說是恩愛,不如說相敬如賓。
楚暮歌和端安宇在正廳坐了不久,這端王妃便衣著整潔地出現了,只是頭髮微微有些凌亂,可見端王妃是急著出門。她笑得有些尷尬,道:“讓你們等久了。”
“母妃,父王呢??”端安宇只見到端王妃,卻不見自家父王,很是疑惑。
“王爺啊,他昨兒個晚上被皇上傳入宮中,到現在還沒回來呢。”端王妃面色很是無奈地看著端安宇解釋。
楚暮歌聞言,難怪,今天沒看到端王爺。思此,楚暮歌不經意地看向端王妃,卻見端王妃的脖子處有一個小紅點!那種印記,她絕對不會認錯!她與司御風‘恩愛’一晚之後,身上就絕對會有這種‘草莓’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