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鐵鈞怪叫了一聲之外,再也沒有人說話了。
一片沉默之中,萬通開啟了法船,法船化為一道流光,在漫無邊際的水面上迅速遠去。
“該死的,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天河右軍,究竟是哪個王八蛋腦子壞掉了。”鐵鈞陰沉著臉,沒有再說話,神魂暗暗的潛入了法晶之中,按照北冥一脈的傳承知識,開始暗中篡奪起法船的控制權來。
…………
“如果他真是那一位選定的傳人,那就一定獲得了北冥一脈的傳承,天河水軍的所有法船都是源自你們北冥一脈,所以,他一定有辦法取得法船的控制權。”
距離梁山約八千里的水面之上,十餘艘高近千餘丈,長萬數萬丈的樓船泊在水上,在這些樓船的周圍,大大小小的還有萬餘艘不同型別的法船,天空之上,一大團一大團的雲層之中,隱約的兵甲林立,氣勢極為森嚴。
居於中央的一艘鉅艦之中,富麗堂皇,一群金甲水軍佇列森嚴的佈於船舷四周,鉅艦的周圍,甲板之上,玄奧的道紋密密麻麻,組成了一副又一副古怪而又神秘的圖案。
因為船太大了,船艙被分成了無數房間和走廊,除了駐守在四周的金甲水軍之外,還有一隊又一隊的水軍在周圍巡邏,戒備極其森嚴。
大艦的中心,有一間寬敞的大廳,乃是整座大艦的控制中心,此時,一群人正圍著一名錦衣紫冠的年輕人,議論著下一步的行動。
“少帥,我還是覺得這道軍令下的有些冒失了,三百多艘法船的損失,回去以後,恐怕不大好交待啊。”
“滇將軍,你多慮了,三百多艘法船是用來堵那傢伙嘴的,父帥會理解的。”
“大帥一定會理解,可是……”
“你是指我那幾個兄弟嗎?哼,只要這一次把這個隱患解決了,他們再怎麼聒噪也是無用的。”
“話雖如此,但是……”
“滇將軍,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錦衣紫冠的年輕人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來,“不過,你真的覺得父帥會將天篷元帥之位傳給我們兄弟幾個嗎?”
“這……”滇將軍本來就是一個大黑臉,被他這麼一問,臉色頓時變的更黑了,“少帥,我只是……”
“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我希望你明白,我對天篷元帥這個位置的興趣遠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大,就算父帥有傳位的打算,那也至少是萬年以後的事情了,你以為我會等到那個時候嗎?”
“那少帥的意思是……”
“天河說白了只是以防守為主,我真正的目標是域外戰場,在域外戰場上建功立業這才是根本,也只有這樣,我們才有可能真正的被承認為北冥正朔。”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彷彿想到了什麼,面上閃過一絲的冷笑,“我需要一個機會,只要這件事情做成了,就算我會被指責,但是父帥也會清楚我這麼做的目的,即使會受到懲罰,他也一定會補償我,你們說是不是。”
“少帥說的不錯,那鐵鈞為什麼會加入靈虛宗,為的就是一個機會,一個能夠正式列入玄門門牆的機會,為了這個機會,他不得不從靈界開始做起,一旦他有失誤,就有可能失去這個機會,少帥也是一樣,他也需要一個建功立業的機會,而這個機會是需要大帥給的,所以,只要他幫大帥解決了這個心頭大患,那麼,少帥就一定能夠獲得這個機會。”滇將軍身旁,一名氣息深不可測的老者撫須笑道,“用三百艘法船和一些水軍來換取這個機會,我相信,大帥也人認同的。”對天庭來講,這一次出兵的目的是警告梁山泊,讓他們老實一點,不要撈過界了,講點規矩,不要什麼人都搶,百善河的河伯雖然官小,沒有什麼勢力,但人家也是正正經經的天庭官員,是有官身的,代表著朝廷的威嚴,不是那些散仙可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