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對不起自己拉著虎皮過來戴了。
這個一把手的公子哥也是笑著,但心裡在罵娘了,麻痺的,以前是老子的一條狗,現在裝什麼逼啊,搞得比老子還要牛逼。
胡少怎麼會看上這個傻逼的啊?有沒有搞錯啊。
“對了,大廳一邊是我郭少的,另一邊是安子的,千萬不要走錯了啊。”郭通說道。
“呵呵。”這個公子哥笑了笑,一個生日晚上在同一個大廳舉行,還是分了界線的嘛?這個生日的晚會絕壁是有好戲看啊。
好戲是那個叫安子的吧,老爸給自己頭顱一點。
“行,那我先進去了。”這個人和女伴先進去,然後心裡罵人,麻痺的,直接在我前面叫郭少,草泥馬的。
“等下你派人把這個車牌,弄掉,我看著不爽。”郭大少轉頭對著一個保鏢說道,什麼九五之尊?幾把玩意,就你還九五,就一個市裡面的公子哥,胡少把你弄死是有點麻煩,但溫少出手,秒秒鐘教你做人的道理,而不是分分鐘了。那個保鏢應一聲。很快的一個保鏢走過來,低聲說道:“郭少,安子那邊沒什麼人來,不過酒店的經理人已經準備完畢了,該上的酒還是要上的。”
“奇怪,難道那個安子和詩詩不來嗎?”郭通有些不明白的自言自語,“如果他們不來,我唱獨角戲有毛用啊,溫少要對付可是安子啊,安子不來,我辦這個酒會也沒意思啊,不過詩詩應該回來的,她的爸爸媽媽也都來了。”
“對了,那些學校的學生來了嗎?”郭通問道。
“來了三十多個學生。”
“等下全部打發走,滾蛋。”郭大少翻臉不認人的說道,“都是一些毛孩子,上不了檯面的算什麼幾把。”
“大少,可是要是趕走的話,鬧起來。”
“鬧你麻痺的,你叫幾個保鏢趕走不就是了,我給他們來這裡已經不錯,這可是最高階的酒店。”郭通冷冷的說道,“他們要是要紅包,你給十塊錢,打發走。”
“好的,大少,我明白了。”
郭通撥出一口氣,拿著煙出來,然後抽了一口,真是爽,舒服,
“兒子。”
郭媽媽走出來,一臉的喜悅的樣子:“告訴你一個好訊息,詩詩的後爸和媽媽在來的路上了,詩詩等下也會道的。”
“那個安子呢?”郭少問道,要的是這個安子,現在詩詩沒什麼重要 ,因為溫少乾的是安子啊。
“詩詩的媽媽說現在詩詩和安子也來的路上了。”郭媽媽笑著道,“所以,沒什麼緊張的,我們要招呼好我們的客人。”
又是幾輛車開過來,下來一些商人,一些富婆,一些政壇上的人,郭媽媽傲慢的在那邊打招呼 ,她也是揚眉吐氣了,那些富婆之前沒什麼和她說話的,現在主動過來說話,又是說你最近變美了,又有氣質了,說你包包好好看,總之就是讚美的話。郭媽媽覺得很爽,爽翻天了,那些什麼官太太啊,什麼富豪太太的,現在都巴結著她,這種感覺簡直是無法用言語來說的。郭媽媽傲嬌十足,然後帶著這些人去大廳裡面。
郭大少又見到 一些車過來,下來有些是不認識的,什麼局的公子哥啊,什麼科的,什麼部的,什麼工會,總之不管認識不認識,他們都叫自己郭少。
郭少覺得這一刻,在沒有這麼舒服了,這一聲郭少聽得她的心裡聽地飄飄然了。
又是一輛車,這一次郭通走過去,很快,車裡下來三個人,一個自己老爸郭馬,一個是詩詩的後爸成凱,一個詩詩的媽媽。郭通熱情打招呼,成凱和詩詩媽媽又是一番恭維,尤其是成凱聽到郭家報上了大腿之後,簡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恨不得馬上把詩詩嫁給了郭通。尤其是詩詩的媽媽,一臉紅色,激動的紅,不停的圍著郭通說什麼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