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人把這三人給埋了。”
“八哥,別啊。”我趕緊叫著,“她們應該是被人利用,背後的老闆躲起來了,給我一點時間,我來找出背後想殺你的人。”
老八看我一眼。然後用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笑著說道:“我明白。行,給我未來三弟一個大面子,不過三個?你真能吃得消。”
我鬱悶的說道:“我又沒說吃了她們?”
“吹,接著吹。”
巴黎也說道:“忽悠,接著忽悠。”
我無話可說了。
我是真的沒有那心思打算叉叉這三胞胎啊。
。。。。。。。。。。。
京城。
最特色的不是長城,
而是京城的的衚衕,而在眾多的衚衕中,輩份最大的該是三廟街。
從宣武門往西,過國華商場,你就會看到這位不起眼的“衚衕祖宗”,九百多年前它叫“檀州街”,幾經變遷,街巷易位也是幾經滄海,而它終始是一條衚衕,歷經榮辱趨於平淡。
下午的時候,一個穿著披風大衣身材魁梧的男子走進了這一條泛著古老氣息的北京胡同。走了二十五分鐘左右,在一間隨處可見的四合院門口停了下來,他整理了一下風衣,然後敲門,三下,每敲一下停頓三秒鐘,不多不少,時間拿捏很準。
咿呀的聲,門開了,一個消瘦的男子站在了門口,一雙淡綠色眼睛盯著來人,他約二十五上下,看上去死氣沉沉沒有一點精神,右邊的眼角有一十字形狀的傷疤,身穿黑色的襯衫,脖子上掛著一十字架。
“來了。”男子的聲音不平淡也不熱忱。
這是嚴雄第三次看見這個叫十字的男子,每看見一次他都覺得和他說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響尾蛇,他討厭並且驚懼這種感覺,只因只要出了任何的一點差錯,他就被這一條響尾蛇毒死,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他曾親眼看見這個男子用一把在普通不過匕首在半個時辰之內把五十個男人送下地獄,殺人的手法乾脆利落。殺了這麼多的人嚴雄不是沒見過,但十字不光殺了人,還把那五十個已死了男人左胸第三根肋骨剔出來,當作標本一般放在一個器皿裡,這就讓他駭然了。
嚴雄每每對視上那一雙發著淡綠色的眼睛他的手心就開始冒冷汗。他吞了吞唾沫,點點頭。十字在前邊領著路嚴雄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邊。
“你等著。”十字叫嚴雄站在了門口,嚴雄停了下來,客廳裡沒有任何的一點光亮,嚴雄等了一分鐘,十字拿著一雙花襪子過來,遞給嚴雄。
“穿上。”
嚴雄用最快的速度的把花襪子穿上。十字又遞過來一雙棉拖鞋。嚴雄穿上。十字來到了一間房門,敲了一下,走進去,大約十秒鐘之後,只聽十字的聲音從裡頭傳出來:“進來。”
嚴雄打了一個哆嗦,他聽見了自己不安穩心跳聲,低頭,走了進去。
裡屋也是黑沉沉的,但奇怪的是有著淡淡的花香味。
“知道我找你來的目的嗎?”是另一個男子的聲音,嘶啞中帶著清亮。嚴雄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這個男子就是他的主子,他沒有見過主子一面。這是他們第三次會面。
嚴雄的頭更低了,他儘量的掩飾了內心的驚懼和興奮,恢復了平日的冷靜。
“請主子明示。”男子道:“你來京城有幾年了?”
“十年。”
“在這十年裡京城大小幫會相信你都瞭如指掌,你說說這些幫會誰的人脈最廣誰的勢力最大?”
“保皇派控制下的的京華會。”
“聽說過夏侯淵這個人嗎?”
“聽過。”
“說說。”
“據說他吃過世界上最貴的菜,也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