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襲擊,也是你們這些叛亂分子搞出來的!先把你所有的錢,所有的魔力酒都拿出來!
然後跟我去接受審判吧。”
他每說一句話,酒館老闆凡瑟爾就顫抖一下,說到最後審判兩個字,這老精靈已經搖搖欲墜,只是扶著吧檯才沒有摔倒下去。
他怔怔的看著布萊克,帶著一絲紫色光點的眼中盡是絕望,額頭上都出現了汗水,打溼了這精靈梳理的很好的白色髮鬢。
看到他這副狼狽的,被嚇壞的樣子,海盜也愣了一下。
他上下打量著凡瑟爾,語氣狐疑的說:
“不會吧,你膽子這麼小的嗎?這樣小的膽量,還敢當‘反抗者’?”
“我不想的。”
凡瑟爾低下頭,大概是覺得一切都完了,他的聲音都變得乾澀起來,顫抖著說:
“我一開始只是想救點人,我沒想到會鬧到現在這種情況,你帶我走吧,這些事,這些事”
老精靈咬了咬牙,仰起頭,閉上眼睛,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姿態,啞聲說:
“這些事都是我乾的!和其他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抓我一個就好了。”
“可是你剛才說了‘阿魯因’。”
海盜伸手從櫃檯下面,摸出一瓶酒來,放在手裡看了看,帶著半開玩笑的語氣說:
“這就證明你們的叛亂團伙,可不只是你一個人。
酒館外面兩條街上,聚了那麼多無家可歸的貧民,明明已經被魔癮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卻還沒有到轉化成枯法者那一步。
肯定是有人在悄悄幫助他們。
讓我猜一猜,他們每天最少能得到一小杯魔力酒吧?要供應給那麼多人,你這裡藏得魔力酒肯定很多。
但艾利桑德女士早已下令控制魔力酒的分發,所以,你這裡的酒肯定都是走私來的。”
布萊克從旁邊拉過一把椅子。
他看了一眼越發絕望的精靈凡瑟爾,拉長聲音說:
“在蘇拉瑪城搞走私,必然有不止一個貢多拉船孃在暗中幫你,又能囤積這麼多魔力酒,說不定在蘇拉瑪最大的魔力酒製作商暮色酒莊那裡都有線人呢。
根據維倫尼的說法,你暗中幫助那些無家可歸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一直在違反艾利桑德的禁令,卻安安穩穩的過了幾十年。
在城市高層,肯定有人在幫你打掩護,給你傳遞訊息。這麼多事你要是一個人就能做成,還開什麼酒館?
你們這個深藏在蘇拉瑪平民區的‘地下團伙’很龐大啊,凡瑟爾先生。
如果我把你們連根拔起的話,艾利桑德女士最少也獎勵我一座富人區的大豪宅,沒準還會送給我一些僕從財寶什麼的。”
布萊克嘰嘰歪歪的說了一大堆。
看似很有道理,就像是大偵探一樣。
但實際上這些東西他早就知道了,他不但知道殘月酒館是蘇拉瑪城最大的“魔力酒慈善發放中心”,還知道這個團伙的運作流程。
當年在這裡做任務的時候,被這群傢伙釋出的漫長任務鏈不知道坑死了多少次,在這裡丟下的裝備修理費絕對是個天文數字。
如今見到這些“老朋友”,不嚇唬一下他們,怎麼對得起自己過去在這城裡遭的那些罪?
不過這會隨著布萊克說得越多,那老精靈反而不慌了。
在海盜說完之後,凡瑟爾睜開眼睛,狐疑的打量著眼前的布萊克,幾秒之後,他看了一眼桌子上擺放的城衛軍上尉徽記,猶猶豫豫的說:
“閣下,應該不是大魔導師的下屬吧?”
“嗯?”
海盜挑了挑眉頭,露出一副狠毒的樣子,嚇唬到:
“為什麼這麼說?我難道不配給大魔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