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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知道此人武功高出自己甚多,急忙側步躲開。風吹月又是一笑,不懷好意地道:“小姑娘長得實在漂亮,大叔對你怎會下得了手。適才這一招恐怕小姑娘沒有看清楚,我再演示一下讓你看看,跟我學學長點本事。”洪秀葵此時早已一掌從風吹月的背後擊來,嘴裡罵道:“呸,你是什麼東西,也配教我師妹?”這一次洪秀葵聚集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掌打去,風吹月只覺得有一股勁風自背後襲來,不由得“咦”了一聲,叫道:“這一掌打得好。”側身一躲避了過去。田秀姑也惱怒此人的無禮,雙掌一晃也朝風吹月打去。

起始風吹月抱有戲謔的心態,在兩人中間穿梭自如,左出一拳右出一招,但隨著二人招式上的變化,風吹月漸漸覺得自己那種隨心所欲的境地越來越受到約束,最後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付這兩個少年男女。洪秀葵和田秀姑圍著風吹月展開自己的平生之學,一招一式自是全神貫注心無旁騖。風吹月越打越是覺得心驚,覺得這兩位少年男女的招式竟是自己平生見所未見,只是他們臨敵決鬥的經驗實在太少,錯過了好些機會。其實風吹月哪裡知道,田秀姑所使用的武功正是全真教的三花聚頂掌法,而洪秀葵的招式也正是吳仲達三十六路綿骨柔滑掌的那套入門掌法。只是兩人均學得了其中的一招一式,於精妙處卻並未領會。兩人初次與人動手,雖說招式生疏滯澀,仍令風吹月看得心驚。洪秀葵和田秀姑少年心性,自覺所學武功天下少有人敵,不料今日初次與人交手,但見對手在自己兩人之間穿來插去悠閒自得,而自己連對手的衣袖也沒觸到半分,心中也越來越是心驚。到後來但見兩人心浮氣躁,額頭上漸漸滲出了細細的汗水。田秀姑此時已是身酥手軟,一聲輕哼跳出了圈子。洪秀葵見狀也急忙跳了出來,喘著粗氣,狠狠的瞪著風吹月。

風吹月見兩人罷手,倒揹著手像個教書先生一樣踱了過來,邊走邊笑道:“我本想找那對年輕人,不料卻遇上了你們這一對。算你們倒黴,乖乖地跟我走,若是不聽話,有你們的苦頭吃。”洪秀葵哼了一聲,怒道:“你這人講話好沒道理,既不認識你,為什麼跟你走?你要帶我們到哪裡去?”風吹月抬手指著那些草舍坯牆,笑道:“看看這些破屋爛牆有什麼好的,跟我去開封城開開眼,到那裡管教你們一輩子也不想回來,怎樣?”洪秀葵呵呵一笑,道“|我以為什麼好地方呢,我連京城都去過,還稀罕開封麼?”此時田秀姑突遇敵手,心中驚懼,不等風吹月開口,忙伸手拉住洪秀葵的手,急急道:“葵哥,我們走。”兩人正待轉身,不料風吹月突然抬手指著兩人的背後叫道:“快看,那是什麼?”洪秀葵和田秀姑一聽,不知是計,都轉頭去看。風吹月趁此向前一步,伸手在兩人身上急速地一點,洪秀葵和田秀姑立時委頓在地。

原來風吹月見這對少年男女出手不凡,已是心驚,又想到那位神秘的盜竊銀庫之人詭秘的武學,心中更是驚懼。在這隔絕外世的偏僻的山村帶兵前來圍剿,一是地形不熟,二是未必就能抓得住此人,鬧不好還把自己的命也給搭上。風吹月看著兩人的出手和招式,猜想他們定和那位神秘的人物有密切的關係,待把他們帶到開封,那個神秘的人物聞訊後定來施救,到那時佈下天羅地網,甕中捉鱉,豈不容易了許多。風吹月主意已定,抬手抓起洪秀葵扔在了路旁一垛破柴爛草之中,隨手又蓋上了一些柴草,遮住了他的身子。洪秀葵一聲不響地躺在柴草中,顯是被風吹月點了啞**。田秀姑正待開口大叫,風吹月隨手一拂,也點了她的啞**。隨後風吹月解下自己的黑袍罩在田秀姑的身上,往身後一背,快步朝村外走去。

此時天色已晚,風吹月揹著田秀姑在崎嶇陡峭的山路上行走,饒是他輕功不錯,也覺得腳下磕磕絆絆。待天色黑了下來,索性找了一處淺淺的洞**,住得一夜,待天明後再行趕路。風吹月把田秀姑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