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二嚇了一跳,臉sè頓時有些泛白:“二位道爺,您二位可別嚇我,最近城裡是來了許多道人,可那是來給城中的王大善人賀壽的,沒聽說有什麼妖物啊?”
“王大善人,哪個王大善人?”陳三笑眯眯的道。
“呃…王大善人就是王大善人,二位要是沒什麼要點的,那我就先出去了。”這小二一聽,連忙住口不言,與二人一哈腰,便要離開。
“等等,我還沒問完呢。”陳三勾了勾手,袍袖一揮,兩大錠白花花的銀子落在了桌面上,微笑道:“現在能說了嗎?”
小二喉頭滾動,咕嚕一聲,猛嚥了幾口口水,手掌不停顫抖,結結巴巴的道:“給…給我的?”
“廢話!”陳三笑罵一聲,道:“告訴我那個王大善人怎麼回事,這些就都是你的了。”
這小二拿起桌上的銀子擦了擦,又放在嘴邊咬了一口,確定是真的之後,不禁笑逐顏開,連連哈腰道:“二位道爺這麼大方,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只是希望我今天說的,二位道爺莫要傳出去才好。”
陳三二人頓時來了jīng神,互視一眼,這陣勢,估摸著,有戲。
“這王大善人啦,其實是他自稱的,他本名叫王金山,背地裡大夥都叫他王血手,這傢伙是我們昱羅城的一霸,控制了大半的賭場、jì院,還養了許許多多的打手,可謂是手眼通天,就連咱們昱羅城的城主,都要給他三分面子,前些天,聽說他的五十大壽快到了,請了許多與二位道爺一樣的道爺前來,說是祝壽,不過我有個本家兄弟在他那王府當差,我聽說呀,這其中還有貓膩。”
這小二說到這裡,忽然不說了,只是看著陳三,陳三嘴角扯了扯,只得又丟擲兩錠銀子,這小二歡天喜地的接過,方才繼續道:“我那兄弟說啊,這王大善人的五十大壽,根本就不是這個時候,還有好幾個月呢,這一次聽說是因為他得了個什麼病,治了好久都治不好,這才遍地請仙師來看,不過我看那些所謂的仙師啊,遠遠沒有您二位這樣的仙風道骨,一點都不像正統的仙師,您二位要是去,肯定是藥到病除…”
這小二還要說些什麼,卻已被陳三連連揮手,道:“行了行了,就這些訊息,沒有其他的了?”
“沒了。”那小二想了一想,老老實實的道,隨即卻又腆著臉道:“您二位要是還想知道些什麼,我給二位打聽去?”
“沒你事了,走吧。”陳三揮了揮手,他這銀子也不是打水漂來的,這當冤大頭的事,他可不做。
那小二臉上頓時露出幾分失望,還要說些什麼,被秦挽一瞪,嚇得一縮脖子,乖溜溜的跑出去了。
秦挽搖了搖頭,道:“我說,這樣的貨sè,說出的話能信幾分?”
陳三端起茶水,一飲而盡,笑道:“不管怎樣,咱們總算是有線索了,你不會真以為,那王金山請了道士回來,是要治什麼病吧?”
“不是,這種市儈小人,你還真能信啊?要我說,他就是想從你那忽悠點錢,說不定就是隨便編出些什麼來騙你的。”秦挽不以為然的道。
“所以我說你不懂這些世俗小民的心理呢。”陳三微微一笑,道:“你別看他這副市儈模樣,但越是這種人,他越不會騙你,這種人眼尖著呢,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他是茶樓小二,要一直在這做的,要是騙了咱們,不怕咱們回頭來找他算賬?”
“得,我說不過你,那咱們今晚,就去那王大善人那看看?”秦挽聳了聳肩,些許無奈的道。
“別啊,幹嘛今晚,偷偷摸摸的可不是大派風範,咱們現在就去。”陳三輕笑一聲。
“現在?咱們什麼也沒查到,上門幹什麼?”秦挽訝然。
“做客!”陳三指了指外面的街道,哈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