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從的點點頭,然後噴著酒氣道。
“以後回了京城,天天戴給我看。”
沈嬋兒搞不清楚他今晚是怎麼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南榮鋒,或許是喝了酒的原因?跟平時那個肆意殺伐的南榮鋒簡直判若兩人,她輕聲嘆口氣,情不自禁也放柔了聲音。
“外面風大,我們回屋吧。”
南榮鋒嗯了一聲,鬆開她,拉著她的手慢慢走回到帳篷裡,沈嬋兒禁不住朝後面看了看,哪裡還有那兩個侍衛,能在南榮鋒眼皮子底下當值的人,恐怕都要比猴子還機靈才行。
進了門,沈嬋兒藉著月光摸索著去點燈,手剛剛摸到燭臺,就被人一把抓住,扯了出去,感覺到南榮鋒鋪天蓋地的吻印下來,沈嬋兒忍著陣陣酒氣,不斷躲閃道。
“今天太晚了,你明天還要……”
還不等她說完,他已經打橫將她抱起來,扔在了床上,沈嬋兒此刻是又驚又怕,現在的南榮鋒根本不清醒,他到底要幹什麼?
只聽“呲啦”一聲錦帛撕裂的聲音,沈嬋兒只覺得胸前一陣涼風灌了進來,她不知道腦子裡該想些什麼,他們已經成親,閨房之事再平常不過,但是這種情況下,她總覺得不太舒服。
她抵抗道:“你先聽我說!”
南榮鋒上手將她的兩隻手扯開,摁在她的頭頂,瞅著她的眼睛,目光中滿是堅定,瞅的沈嬋兒一陣陣心驚,他就像一匹正在捕獵的狼,若是被打擾,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他細細的吻落下來,落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就算我死了,你也別想逃離我的手掌心。”
沈嬋兒渾身一緊,她怎麼忘了,他一直是這樣的男人,城牆上那一箭,她明白他想要做什麼。明天他要上戰場,生死已經置之度外,他想用這種方法將她一輩子綁在他身邊麼?就算他死了,他也不會放過她,想到這,她平靜下來,咬著牙,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
結果,這一忍就忍了將近一個時辰,兩人鬧騰的久了,沈嬋兒甚至抬不起胳膊去揉一揉被南榮鋒捏的淤青的手腕,她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光,深夜來臨,倒是颳起了大風。
這又有什麼,全天下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就算他能放過她,她還有什麼清譽可言?不都是一樣。想到這,沈嬋兒漸漸放鬆了渾身,偏頭看了看趴在一邊,不知道睡沒睡著的南榮鋒,他的胳膊橫在她的腹上,她不太舒服,試圖推了推,卻沒推開。
她輕聲道:“睡著了麼?”
南榮鋒像是醒了酒,現在還不想睜開眼睛看沈嬋兒,或許也知道剛才自己是一時酒意,就算是出乎了他的自控,但他還是能夠處理。
他含糊不清的應一聲:“嗯?”
沈嬋兒藉機道:“那個女人懷了孩子,不該留在軍營的,若是傷了胎氣,這整個軍營都是男人,該如何是好。”
南榮鋒還是沒有睜開眼睛,淡淡的道:“她來煩你了?”
沈嬋兒咬了咬下唇,只能道:“她來求我。”
南榮鋒動了動胳膊,蹭了個舒服的位置,意圖睡覺的樣子,一個語調的道。
“讓她出去就不會傷了胎氣?跟著二哥去前線?還是讓她回京城?府裡的兩位二嫂已經知道了她的存在。”
說到這,南榮鋒就不再多說,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已經化成均勻的呼吸,像是睡著了。
沈嬋兒轉過頭,仔細想了想,他說的有道理,或許只有西北大營才能保全那個女人和那個孩子。
她也著實是累壞了,下體疼的難受,也只能忍過去,漸漸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沈嬋兒被門外的號角聲吵醒,才發現自己睡過了頭,大軍已經開拔,她迅速穿上衣服,奔出門外。
卻也只能看到大軍的尾巴,而高揚著南榮軍旗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