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
“我和你的賭約的附屬條款中規定,只要不涉及性,你就必須服從我的一切命令,現在我甚至沒有命令你脫衣服,只是讓你幫我擦個背……”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伊莎貝拉捂著耳朵,“我給你擦還不行嗎!”
林有德剛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伊莎貝拉就拿起浴巾一把甩他身上:“給我把你下面那個擋上,看著礙眼。”
“可是我的妹子們都很喜歡這個呢。”
“我不喜歡!”
“可你臉紅了!”
“這是精神煥發!”
林有德一聽伊莎貝拉這辯解,直接愣了下,順口就把智取威虎山的段子給接上:“怎麼又黃了?”
“哈?”伊莎貝拉愣了,“黃了?”
她扭頭看了眼浴室的鏡子,發現鏡子裡的她還是滿臉紅霞——或者說,精神煥發,沒有為了防冷塗蠟。
伊莎貝拉從鏡子上收回目光,再看林有德那眼神就有點怪。
“呃,”林有德自己也挺尷尬,“我……這不好笑麼?”
伊莎貝拉看林有德的眼神更怪了。
“你平時就這樣逗你的老婆們開心的?”
“是、是啊。”林有德也只能認了。
伊莎貝拉嘆了口氣,一指林有德身後的花灑,催促道:“好了別愣著了,快洗。”
要讓林有德把下面擋上這事兒,似乎就這麼被伊莎貝拉丟到了腦後。
林有德衝完身子,坐在小凳子上讓伊莎貝拉給自己洗頭擦背。在伊莎貝拉用上了肥皂的毛巾擦拭他的背脊的時候,林有德透過牆上的鏡子注視著她的動作。
伊莎貝拉擦拭得非常認真——她似乎是那種要幹一件事就會努力做到最好的性格,這點倒是和茜茜有點像。伊莎貝拉時不時會用手撩一下耳邊的頭髮,這個動作似乎有種奇特的魔力,只要是漂亮女孩做這個動作,就一定會憑空多出一些淑女的味道,伊莎貝拉也不例外。
撩頭髮的時候,肥皂水順著伊莎貝拉的手掌邊緣滑落,滴在伊莎貝拉的女僕裝上,本來就已經被伊莎貝拉的胸部撐滿了的衣服在溼了之後便緊緊的貼在肌膚上,讓下面酮體的曲線暴露無遺。
“你……下面沒穿東西啊?”
“不是你讓我不要穿內息的嗎!”伊莎貝拉大吼著,撿起小木盆使勁砸在林有德腦袋上,“事到如今你還裝什麼蒜啊!”
木盆在林有德腦袋上彈了下,飛到浴室另一邊。
聽到聲音的喔醬探頭進來看了眼,馬上又一臉無趣的縮回腦袋。
喔醬的腦袋縮回去後,林有德注意力回到伊莎貝拉身上,卻發現她正含著拇指。
“被刮傷了?”林有德問,“你們神姬不是受傷很快就會好麼?”
“沒人的體質不一樣,我是那種止血很快但該疼就會疼的體質,到傷口完全復員前疼痛都不會停。”
林有德半轉過上身,把伊莎貝拉受傷的手拉到自己面前。這傷口比想象中的要深,都可以看見翻開的表皮下面露出來的肉了,大概是被木盆的鐵箍邊緣劃的。
“看什麼看,”伊莎貝拉一臉不爽,“難不成空看到我的傷口會讓你感到愉悅嗎,死變態!”
伊莎貝拉要抽手,林有德一句“別動”,讓她停住了動作。
“也許我舔一下能幫助你恢復。”林有德說著就把伊莎貝拉的手指含在嘴裡。
“你!”伊莎貝拉才消散的紅暈一下子又擠滿了臉頰。
林有德用舌頭輕輕舔著伊莎貝拉的傷口,允吸著她的手指。因為毛細血管已經被凝血堵住了,並沒有血的鐵鏽味在林有德口中擴散,但來自少女肌膚的觸感,以及傷口處那種難以名狀的“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