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很小的時候,聽過這麼一句話:好男人,就是當家裡窮的只剩一碗粥的時候,會將這碗粥分成兩份,一份給老孃,一份給老婆。
那麼對我來說,對宇好,就是將那碗粥全部讓給宇吃,若她不夠吃,我去偷去搶也會讓她吃飽。我知道自己的肩膀不夠寬闊,不能給她有力的依靠。我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夠強壯,不能給她足夠的保護。但是我卻比任何人都要愛她,我想為她遮風擋雨,想為她建個能安心的港灣,想將苦痛都留給自己,只將歡笑捧到她面前,因為她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她的幸福便是我的幸福。
我一直都是個冷色系的人,對這個世界冷漠著,孤寂著,絕望著,彷徨著。這種感覺一直伴隨著我,直到我遇到了一個人。宇,是你讓我知道這個世界,除了無助還有依靠,除了寂寞還有溫暖,除了悲傷還有歡樂,除了絕望還有希望。
正因為如此,我願意付出所有來珍惜你,愛護你,善待你。我也想讓你在寂寞中感受到溫暖,在悲傷中感受到歡樂,在絕望中感受到希望。或許這也就是兩個人,攜手並進的意義所在吧,互相取暖,因為我們便是那兩隻世界上最怕冷的小企鵝。
記得那次鼓足勇氣回到宇面前,問她是否願意和我在一起,直到年華已盡的那晚。宇將我留在字條邊上的,那塊幾近透明的石頭,放在了我面前說:“希,你又怎知,你口中所說的這塊幾近透明的石頭,是琥珀石,純淨透明得如同你。”
“是嗎?琥珀石?”我將那石頭拿在手中,仔細的端詳了起來,淡淡的說:“那晚找的,藉著月光,在沙灘上找了一晚。”
“……”宇沒有說話,很多時候我都能感覺到她的心情,她只是不習慣開口而已,也是個心事藏在心中的人兒。
“宇,其實你才是那純淨透明的人,正如同這塊石頭一樣。或許我們之間的愛情,就如同這塊石頭,幾近透明。”我淡淡的說著,抬頭見她正對著我笑,可是那笑中分明是帶著淚光。
“……”
自從在英語培訓班教課之後,我一連有三個星期沒有回家了,嗓子就一直是啞了好,好了啞的狀態,不停的切換。每次都是嗓子稍稍好些,聽不出沙啞了,便急急忙忙的打電話給宇。雖然我們每次通電話,也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但我就是想聽聽她的聲音,讓她好好照顧自己,為了我好好照顧自己。
不過我能感覺出宇有些不高興,和我說話時,也失了往日嬉笑逗趣的興致,讓我不覺在心裡隱隱的擔心。是因為我很久沒有回家了嗎?還是仍舊氣我說唱歌把喉嚨唱啞了?或是因為別的什麼?
等到月底發工資時,我便把我的銀行卡號給了那裡的財務,請那人將工資打到銀行卡上。第二天,那財務就打電話通知我說,工資已經打過去了,讓我確認一下。心情頓時大好,這幾個星期的苦算是沒白吃,嗓子沙啞算什麼?反正身體的勞累,只需睡一覺,養個一兩天,便會好的。如果我也能掙錢了,那宇就不用那麼辛苦了吧?至少可以讓她覺得我是可以依靠的,是可以為她撐起一片天的。
發了條簡訊給宇:“宇,去看看我新辦的那張銀行卡,看看是不是多錢了,我最近打工賺的。”
不一會兒宇的簡訊就回過來了:“喲,我家的希,賺錢啦?還是自己留著花吧,在那兒不也要用錢嘛。”
“宇,你還是先去看看裡面有多少錢吧!”發了這條簡訊,我徹底得意了,一直在想象當宇看到銀行卡里面的那數字時的表情。
其實也沒有多少錢,聽那財務說,我這個月的實際工資是四千出頭些。但卻是我打工以來掙得最多的一筆錢了。大學裡很多人都會嘗試著打工,而我的打工生涯是從高中就開始了的。不過大學的打工與高中比起來,要正式的多,至少是簽了合同,是有所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