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美好的姑娘,她多麼適合這片自然無偽的環境,想到她成了雲鶚的禁臠,他懊悔不已都是他連累了她……
柳金釧自從被雲鶚抓來關在驛館的房間後,她就不斷的哭泣。
她本來以為就要嫁入豪門,卻沒想到連自家門都還沒進,就被人打昏帶到這陌生的地方。
她注意到門外看守的是縣府衙役,而她回想起那時雲鶚貝勒出現在橋小寒他們家門外,這讓她不禁懷疑是不是因為小寒犯了什麼法?但是要抓也要抓小寒呀。
“老天爺呀!這實在太不公平了!”柳金釧伏在桌上喃喃的哭訴著,“我又沒做錯事,為何要抓我呢?嗚……”
她哭了好一會,頓覺睡意如潮水慢慢地將她淹沒。而她睡得很沉,以至於當橋小寒被推推來時,她都沒醒。
“金釧兒?!”橋小寒驚訝的喊,“她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可以牽連無辜呢。”
雲鶚笑了笑,“很不巧,誰教她認識我,也可能知道我的任務,你說我能放走她嗎?”
橋小寒愣了一下,隨即恢復神情,“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放了她好不好?”
聞言,雲鶚心頭猛的升起一把無名火,氣她對任何人都是那般肝膽相照,相較之下,好像在她心中,他就是魔鬼的化身,而她只不過是在發揮最高貴的犧牲奉獻精神,要為所有可能被他傷害的人代過。
“你!”他氣她用這種方式突顯他從來就不希望的對立,更氣自己對她不能像對其他人那樣的果決斷然。
“嗯,怎麼這麼吵!”
柳金釧被說話聲吵醒慢慢坐起身,橋小寒見狀,想上前去探視她,不料卻被雲鶚拉住。
“小寒?快救我出去,你是來救我的吧?小寒……”柳金釧哭喊著。
“我……”橋小寒擔心極了,卻又莫可奈何。
雲鶚則是覺得煩死了,巴不得立即把柳金釧丟回浣紗溪村。
哭著哭著,她開始喃喃地抱怨,“都怪你啦小寒,你怎麼會去招惹這種凶神惡煞。”
“金釧兒,你先別哭。”橋小寒只好盡力安慰她,“我會想辦法讓你脫險。”
為了她,橋小寒硬著頭皮向雲鶚懇求,“無論如何,能不能請你放她回去。”
“不!”雲鶚斷然拒絕她的要求。
“可是……”
他打斷她的話,冷笑說:“你知不知道,就在你以自己交換了向悲風等人的性命時,你就已經喪失要我為你做任何事的資格了。”
聞言,橋小寒忽然打個冷顫。她幾乎已經完全絕望,猝然掙脫他的鉗制,伸手拔下柳金釧頭上的金釵。
她把金釵尖端頂住自己的喉嚨,“如果你不放了她,那我就……”
雲鶚鐵青著臉,他知道她說到做到,因而不敢妄動,這種對立的情況讓他不禁勃然大怒。
可意念一轉,他反而放聲大笑,“哈哈哈!你到現在還想用你的性命威脅我,你忘了你的性命已經是我的了嗎?”
“我並不是要威脅你,我只是……希望你放了她。”
“哼!”雲鶚瞥見躲在她身後的柳金釧,不由得撂下狠話,“好!想死你就死吧,可是我已經說過,你的人、你的身體早就屬於我,你要是敢傷自己一根寒毛,我立即血洗浣紗溪村。”
聽他這番話,橋小寒愕然鬆手,讓金釵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你才肯放了她?”她無限悽苦的問。
雲鶚嘴角微揚,“要我放了她,自然得等我高興的時候。”說完,他向她伸出手,示意她過來。
橋小寒緊閉雙唇,無奈的走向他。
待她走近,雲鶚以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視他的眼。“至於我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