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聽說過暈車暈船暈飛機,但是還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有暈這個的,當即也就睜著那一雙好奇的眼睛,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小傢伙。
雖然說先前那一種感覺相當的難受,但是硯龜不愧是一種神奇的龜,一段時間過後終究是恢復了正常,只不過這時候王宏的腦袋猛然間就已經伸過去了,然後因為心中恐懼之下,立刻連連後退。
“怎麼樣,小傢伙,現在應該不至於出現什麼挑剔的情況了吧,不然的話我這裡還有很多遊戲的。”緊接著,王宏終究是開口了,只不過這一番言語之中的恐怖情況,依舊是讓硯龜的心中充滿著崩潰。
開什麼玩笑,這才僅僅第一次嘗試就已經弄得是龜不龜,鬼不鬼的,若是還有別的花樣的話,最後究竟會有多麼恐怖,甚至都完全不敢想象,此刻的硯龜渾身都在顫抖。
然後在王宏目瞪口呆的情況之下,就好像一瞬間從靜止調節到了六檔,飛快的來到了那墨塊的面前,沒有任何猶豫就已經將其放入了自己的墨池之中。
作為硯龜,天生就有著一種研墨的本能,所以基本上那墨塊剛剛在其龜背上的時候,就已經蛻變成了墨水,空氣之中都瀰漫著一股墨的芬芳。
而且讓王宏感覺到驚訝的就是,那被硯龜所研製的墨水似乎更加的均勻透徹,看上去漆黑無比,彷彿都已經提升了一兩個檔次一般,如此情況實在是詫異無比。
只不過做完了自己工作的硯龜瞧見了王宏這樣的表情之後,小眼睛之中充滿著不屑:“就這麼一點小小的墨就讓你這樣了,當真是土包子。”
當然了,硯龜這般動作依舊是小心翼翼的,畢竟它可不希望待會重新體驗那一種非一般的感覺,它只是一頭烏龜並不是什麼鳥,現在安安生生的就已經足夠好了。
對於此刻硯龜的表現,王宏倒是完全沒有注意到,畢竟他所有的注意力也完全不在這一個方面,現在已經提起了毛筆,小心翼翼的沾了點墨水開始寫字。
因為是第一次使用,所以王宏有意識的沒有使用才氣就已經開始提筆了,一筆一劃之中都堪稱是自己能夠達到的巔峰,那叫一個橫平豎直啊。
只不過雖然說每一個筆畫都相當的完美,但是融匯到了一個字上面的時候,可就真的有一點不堪入目了,即便說王宏自己瞧見了,臉上都能夠明顯的瞧見那一種通紅的羞愧。
至於另外一邊的硯龜很明顯也在注意著王宏的舉動,瞧見了這個字,哪怕說再怎麼想要進行忍耐,但是硯龜還是想說,平生這麼多年裡面,第一次瞧見字寫的這麼醜的。
對於自己的這一個缺點,王宏自己也是相當的清楚瞭解,所以此刻在遭受到了嘲笑之後,只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並沒有什麼其餘的動作,畢竟這終歸還是事實。
毛筆字堪稱是華夏文化之中的精髓,正所謂字如其人,但是時間進步到了現在,真正懂得毛筆字的人還是相當少的,至於王宏這個勉強能夠算是鬼畫符。
好在一番羞愧之後,王宏終究還是講自己的心理情況調整完畢了,至少此刻那一張臉上看起來肅穆了不少,再也瞧不見一絲一毫其餘的神情。
緊接著,王宏開始第二次練習,只不過這一次空氣之中就泛著一種完全不一樣的韻味了,舉手投足間都充斥著一抹優雅,彷彿身上擁有著濃濃的書卷氣息一般。
提筆寫字堪稱是一氣呵成,甚至最後落筆以後,王宏的心中還有這一種淡淡的悵然若失,畢竟這一次實在是太行雲流水了,那一種體驗讓人心醉。
轉頭一看便能夠瞧見書桌上的白紙已經寫著“寧靜致遠”四個大字,每一個字都堪稱是絕妙到了極點,落筆有力但是卻又沒有過多的猙獰與鋒芒。
字如其人這幾個字當中所透著的乃是一種淡然的生活態度,彷彿不以物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