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他還想怎樣?
採南搖了搖頭。
秦落衣沉沉據了一口氣,對採南說道:
“走吧,帶我去耶律彥拓那兒裡!”
“不,王上沒在自己寢室,他在──在──”
採南結結巴巴地不知道如何說好。
秦落衣揚起眉,滿眼都是疑惑:“你在什麼地方?”
採秒一下灸抬起頭,說出一個地方:“菱荷軒”
秦落衣纖柔的身子明顯一怔,如一片寒葉般,微微有些顫抖。
菱荷軒──那個溫婉女子琴姬住的地方!
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兩人在一起──很正常!
秦落衣刻意掩去心中的疼痛,聲音輕揚:“好吧,帶我過去吧!”
採南小心翼翼地走在了前面的路。
菱荷軒,一處雅緻的居所,正如琴姬的名字般,溫婉間有著柔情。
冷風,到這裡似乎都已經停止,暖暖的琉璃色將整個庭院映襯地十分高雅。
秦落衣心中一絲苦笑,自己這般的粗布粗衣,進這樣的庭院還真是有些格格不入,但沒有辦法,她只能硬著頭皮往裡進了。
暖暖的氣息撲面而來,淡淡的檀香伴著濃濃的春欲味道向秦落衣襲來,心,陡然一痛。
秦落衣沒有抬頭,也沒有再走上前,只是站在外屋的地方,所以她看不見內屋幔帳之中那對糾纏的男女。
“王上,主子──秦姑娘來了!”
採南一不留神走了嘴,連忙改口道。
“大膽,誰是你的主子?嗯?自己掌嘴!”耶律彥拓冷冷的聲音從幔帳之中傳來。
採南一下子跪在地上,驚慌驚恐的道:“請王上恕罪啊!”
秦落衣蹙著眉,死死壓住那份疼痛,她揚聲道:
“你想懲罰就懲罰我吧,不要為難採南!”
採南淚流滿面地看著秦落衣,一個勁的朝她搖頭。
“哼!懲罰你?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隨意就能供男人享樂的工具罷了,有什麼資格跟本王講條件?”
耶律彥拓冰冷的聲音如利刀般直刺入捆落衣的心臟。
秦落衣身子猛地一晃,她連忙用手扶住牆,防止自己倒下去──
“王上,您不要動怒,就饒了採南吧,好不好?”
琴姬的聲音如花般柔美,輕輕地揚了起來。
只聽見耶律彥拓冷哼一聲,然後又極具曖昧地說道:
“好,本王就聽你的!採南,你退下吧!”
語氣雖然很輕,卻聽不出絲毫對姬妾寵溺的味道。
“是,王上!謝王上大恩!”採南連忙說道,她戀戀不捨地看了一弄秦落衣後,走出了房間。
“姬妾,本王已經依了你了,你想怎樣報答本王?”
耶律彥拓的聲音再次傳出來,然後,床榻上便響了一聲。
秦落衣驚恐的垂著頭,小手卻緊緊攥在一起,她不敢抬頭看見令心更痛的纏綿景象──
耶律彥拓,他到底想做什麼?難道他把自己叫來就是讓她看這些嗎?
內屋中傳來姬妾柔媚的笑聲:“王上,不要嘛,秦姑娘還在外面呢!”
其實她多麼希望王上再憐愛自己一次呢,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王上會叫秦姑娘來自己的寢居。
床榻上男子坐起,大手撩起幔帳,長腿一伸,下了床。
“王上──”姬妾顯然戀戀不捨,但也不好說些什麼。
耶律彥拓連頭也沒回,他只是站在床前,對著外屋冷冷喝道:
“秦落衣,還不進來為本王更衣?”
為他更衣?
秦落衣心中一驚,心中下意識地排斥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