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血。女人的血和穢物可以破法,你不知道嗎?”
“我怎麼會知道有這種事?”我有點慚愧。原來九離候當時要殺我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我忽然出現,那活祭就不可能出現了吧?死的那些人可能現在還活蹦亂跳……
九離候忽然一改嚴肅冷酷,色色地道:“你喜歡半夜裡在森林裡表演裸奔嗎?”
我後悔剛才的慚愧!“姐是迷路了好不好?不知者無罪,我又不知道你們在搞什麼。要知道打死我我也不跑出去。”
“你想不想尿尿?”九離候忽然又轉變話題說。
“什麼?!”我聽明白了,真聽明白了。可一個根本還是陌生人的男人問一個女人想不想尿,那女人如果不認為男人是心理變態,肯定也認為他是瘋子。我雖然知道九離候有些瘋,但真的沒想到他會瘋到這種程度,怎麼可能不驚嚇不氣惱?
“尿一潑。”他平靜地命令。
“不!”
“那就流點血。”他說著抽出刀子,拉起我的手做勢割下去。本能的,我抽手,同時,揮起另一隻手裡的電筒向他頭上砸下去,然後,不知道怎麼弄的,我忽然被他圈在懷裡了,緊緊摟著,我根本無法動彈,更別提反抗了。
“要點你的體液破壞這個魔法陣。”他在我耳邊低聲說,像怕冥冥中有誰會聽到。溫熱的氣息吹著我的耳朵和脖子,我忽然想起那天夜裡的情景和現在是如此相似,忍不住一陣顫慄。“血,還是尿,你選擇。”
“……唾……唾沫……行嗎?”我的聲音聽起來像哭泣。
“量不夠。”拒絕得斬釘截鐵。
“血……血吧。”最終我選擇了放血。放血雖然疼,可畢竟不用在這男人面前出醜。
“尿。”他說,“血味可能引來別的東西。”
這哪裡是讓我選擇啊!
“那你給姐走開點!”我又羞又怒。其實我有些尿急。這一驚一嚇的,洞裡又冷,我身體的應變反應超負荷工作,早積了很多費水等著排洩了。
他放開我,接著又命令:“蹲下,就在這尿,尿到陣圖裡。”
“不行……”我掙扎反抗。
“違逆我……還是你想我幫你?”那雙綠眼睛裡閃動著威脅。
“不用……你,你轉過身去。”這瘋子厲害而不講理,姐這不叫妥協,姐這叫事變從權。
“害什麼羞啊,你在我面前早光了。”九離候笑道。剛才還嚴厲之極,此時又輕浮無比。
他喵喵的!我詛咒他家所有的男性都找不到老婆!他有本事不走開,姐就有本事臭臭他。但我堅持讓他背轉身去,因為我覺得他在黑暗中也能視物。臭他是一回事,讓他看著姐放臭水,那就是給他提供變態樂趣。姐又不是M,才不幹那事。
當那些還帶著我體溫的汙水一澆到陣裡,就順著地面上刻的線條快速流向中心,非常詭異反常的現象。我整理好衣服,看著汙水消失在遠處,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即恐懼又期待。
寂靜無聲,一直在耳邊響著的似有似無的歌聲似乎也消失了,黑暗裡似乎只有我緊張的呼吸聲,而我這時候忽然意識到,我沒聽到九離候的聲音,這感覺嚇了我一跳。剛想用手電照照,看他還在不在,忽然,呼的一聲,壁上和地面同時冒出白色的光芒。
那些光芒是石壁上刻著的符號,和地上的星陣發出來的。光芒並不太強烈,但也足以驅趕洞裡的黑暗,讓正常人能看清周圍的一切。
等我的視線一適應忽然而來的光,待我看清前方有什麼的時候,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大洞的格局,簡直跟我幻覺裡的一模一樣,倒扣大鍋一樣的穹頂,整個壁上畫滿了符號和簡筆人物,只不過這些符號和人物,都守著巖畫的本份,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