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作為!”
言畢鞭子又要落下,兩人一個追,一個跑,誰也沒注意到引起這場糾紛的少年嘴角卻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江惜香雖然跑得快,背上到底還是捱了兩下,回到王府後哪裡睡得成覺,苦思冥想,要如何才能見到心愛的美人。
“直接登門遞拜帖?”
不行不行,怕會直接被雲老頭打出去,說不定甚至是關門放狗……
小王爺機伶伶打了個冷戰,又否決了這個計劃。
“雲御史家的牆高麼?”
“啊,這個—”被問到的管家愣了一下回答道,“應該不太高,大概最多不過五六尺吧?”
“那就這麼定了!”小王爺一拍書桌,氣沖斗牛,“本王從今天開始,練習爬牆!”
會試完畢離放榜還有月餘時間,長樂小王爺苦練爬牆,也終於收到了 一定成效,於是乎,
在某個月黑風高之夜,江惜香穿著一身黑衣服,偷偷摸到雲府門外,爬上牆頭,正好見得牆角下立了一個白衣少年,他頭上連發帶都未系,散著長髮站在那兒出身,此時微風輕拂,吹動他滿頭青絲,體態風流難以言喻。
他似是覺察到了牆上有人,轉過頭來對著他微微一笑,真好似:亭亭玉樹臨風立,冉冉金蓮帶露開!
江惜香頓時只瞧得心花怒放,真真不知身在何處,對著他一揮手,卻忘了自己本來還在牆上,身子不穩,立馬就摔了下去。
一聲慘叫頓時劃破長空,驚起宿鳥無數。
“這圍牆下面,種的卻都是月季花,”那少年望著他悠悠笑道,“如今雖然是冬天,花朵不在了,想來刺還是有的……”
此後一連十日,長樂小王爺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時不時還捂著屁股,活脫脫一幅承歡過度嬌弱不勝的小受相,朝廷上下也有不少識得龍陽滋味的,看在眼裡紛紛猜測:“這小王爺,莫不是被人做了不成?”
最後謠言愈穿愈烈,驚動了當今天子,密室相招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江惜香生怕丟了面子,哪裡肯說,一口咬定是鞦韆上摔下來不甚摔了褪臀部,倒引得聖文帝越發疑心,乾脆招來太醫將他按住強行剝衣檢查,太醫檢查完畢後回報道:“王爺極私密之處尚無恙,臀部處有數十個小孔,不知為何物所致。”
且不說長樂小王爺只恨不得自己一頭撞死在柱子上算了,卻聞得皇兄潸然淚下道:“我對不起早逝去的母后,竟然將你照顧成了這樣子,弟弟啊,你竟然被人玩了性虐……”
小王爺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過去了。
一月之後如期放榜,楚玄—他此時已改名叫楚玄了,他也徹底拋棄了原來那個有著幾分女氣的“璇”字,而改用了這個“玄”字,也是決心拋來過往一切恩怨糾葛,不負重望,當仁不讓佔了鰲首,一舉成名天下知。
雲中正大喜開懷,畢竟楚玄算是他門生,中了會元他面子上也是大大有光,特意在家中辦了一桌酒,請了幾個平時親近的官員來慶賀,眾人見了楚玄人品文才,無不歎服,都道:“這一屆狀元,真真是非出自雲大人門下不可了。”
楚玄雖然中了頭名,但還未得天子丹筆欽點,做不得數的,歷來也有會試中了頭名殿試又被刷下來的人,雲中正雖對他文才極為放心,但也少不得教他些進退禮儀週轉斡旋等,又為他
轉瞬便是殿試之日,楚玄前一夜便早早歇下了,這日四更即起,雖說不用像女子一樣描眉點唇,但也須細細修飾,生怕有一處不潔失儀之處,落了人把柄。雲中正早早就替他備下衣物,是用宮中賜下的紫微錦緞裁剪而成的,還特意花大價錢請了有名的裁縫,既華貴考究又不失瀟灑風流,楚玄穿上了當真是風華無雙,有如神仙中人。
雲中正攜他進了轎子帶了他一程,到了紫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