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夢裡,他忘了自己身上的傷。香草兒還是陪伴在夜獨泓身旁,夜獨泓在哪裡,香草兒就要在哪裡,他靜靜地看著靜靜的夜獨泓。
馬茶在石頭屋外面說:“香草兒,你在裡面看不到,這外面有霧,這霧瀰漫在近處,近處有樹,遠處有不斷向近處來的霧,這裡不僅是幅畫了,簡直是動畫。香草兒,你在裡面看不到,這外面正在上映動畫。”
香草兒在石頭屋裡面說:“我不必出去,我在這裡面能感受到外面的氣息,你在外面是用眼睛欣賞,我在裡面是用感覺系統欣賞,你是看到了東西,我是感覺到了東西,你我收穫的東西不一樣,你應該羨慕我,因為我獲得的東西你沒有獲得。”
“行吧,你懶得出來,還挺有道理。”馬茶說,“我知道你是想多陪陪夜獨泓,那你就在裡面待著吧,這外面有朱魂,危險。”
“今天是夜獨泓睡著的第三天,今天他就能醒,只是他什麼時候能醒,我不能預計。”香草兒望著外面說。外面正有淡紅的霧氣在遊移。彷彿是造物主要豐富大自然的景象,讓這裡成為了一片紅色海洋。
馬茶說:“你吃的那乾果是昨天採的,你吃的那水果是今天採的,你覺得那水果怎麼樣?那乾果又怎麼樣?”
“乾果就是要吃舊的,舊的乾果才好吃。”香草兒說,“水果就要吃新鮮的,新鮮的水果才好吃。我吃過的正是舊的乾果和新鮮的水果,所以那些都是上好的果子。”
“絕妙。你對飲食的態度以及你的想法,讓我聽了感覺你是一個清冽的人,而我在飲食方面就沒有這麼多的講究。我只是餓了就吃。渴了就喝,有時候就是飢不擇食、渴不擇飲,這真是有種土鱉的生活態度啊。我好像如你那樣,能平靜地面對紛繁複雜的世界。神定氣閒。”馬茶在石頭屋外面伸了個懶腰。邊打哈欠邊說道。
香草兒說:“這些飲食要有一套思想作為指導。我知道很多人的飲食會受到差的文化影響,比如說酒,很多地方有酒文化。在酒桌上,舉起酒杯,就往肚子裡灌,把胃當作個酒缸,這是不對的。類似的文化還有很多,有些文化是過時的,有些文化是欠妥的,有些文化是惡劣的,不行的文化,就應當剔除,不好的觀念,就應該扭正。”香草兒又說:“對於飲食,我就講這麼多,有時間,你可以和夜獨泓聊聊,他比我知道得多。現在我想和你討論的是個什麼事情呢,我想和你說關於朱魂的事情,這個朱魂,我們必須經過一番分析,畢竟我們出了石頭屋子,就要面對朱魂,我們不瞭解敵,就有可能被敵擊敗,我不想夜獨泓再受傷,也不想下一個受傷的是你或者我。”
“行,我想我們正該說說說這朱魂,”馬茶說,“實話告訴你,我上朱魂山之前,並不知道那朱魂會吐火,它吐的火團著實厲害,那火團中包裹著沸騰的岩漿,修為差的人,碰到那種東西,即刻就要化成煙的。”
“我們都見識了那朱魂的厲害,它就是不吐火,那種兇猛的樣子,也是十足嚇人的,那朱魂身體如火炭,紅紅的,它奔跑過來,幾乎要嚇死一頭牛。”香草兒回憶著朱魂的可怕樣子說道。
馬茶說:“是呀,那傢伙就像是流動的岩漿,也像是滾動的火球,要是被它咬到,那人必死無疑,很少有人修為高到能在被朱魂咬後繼續存活。”
“你說的也太誇張了,被朱魂一咬,哪能馬上就死,那朱魂牙齒上又沒有毒,”香草兒說,“的確那朱魂牙齒厲害,就是一把劍,也能被它瘋狂地咬斷。”
“因此我們要避免被它咬到,”馬茶說,“這朱魂我分析了,一個是猛,奔跑起來十分威猛,氣勢洶洶;二個是快,不僅猛,還快得驚人,速度快如閃電,什麼豹子啊什麼的動物,跟朱魂比起來,恰似烏龜;三個是準,它要攻擊什麼目標,往往能準確地命中。我們必須超過朱魂的這三個優點,